比武大會終於落下帷幕,所有門派的弟子們紛紛離開比武場,返回自己的門派。武者們不斷地互相道別,祝願對方前途似錦,並且留下聯係方式,以便日後相互交流切磋。
在場外,各路門派的高層也在互相交流,討論最近武者界的動向以及未來的發展方向。一些門派的掌門和供奉大師們也在一旁指手畫腳,評價著各個門派弟子在比武中的表現。
在場地的一側,一名青年人唏噓不已,說道:“墨白的表現何其耀眼啊!他的天賦和實力真是令人難以望其項背!”
青年人滿懷向往地問旁邊的中年人:“你覺得我能夠追逐墨白的步伐嗎?”
中年人搖了搖頭,歎息著回答說:“唉……恐怕不太可能。墨白的天賦和努力是無法複製的。”他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自嘲。
在離開永州不久後,兩人感覺到了不妙,六七個麵色不善的人迅速追了上來。很快,兩人被這六七個人團團圍住。
其中一人冷冷地說道:“冰家遺孤,你還想逃到哪裏?”
青年人臉色大變,他心中充滿了苦澀和無奈。多年來,他一直苦苦隱藏自己的身份,可是現在卻被困在了這個險境中。冰言心中回想起當年,狗孟家主將女兒倒貼嫁給他的情景,他們曾經是甜蜜的夫妻。然而,在他的父親境界衰退後,狗孟家主變卦了,聯合葉家陷害了冰家。要不是有華伯護著他,恐怕他早就成為一堆骨灰了。
參加比武大會對於冰言來說隻是為了爭取一個機會。實際上,他在比武中成功晉級前12強,但遺憾的是沒有門派願意招攬他。
華伯說道:“冰言,你先走吧,我來斷後。”他的語氣中充滿了堅定和決絕。
這已經是華伯每一次都在保護他了。然而,這一次的情況非常明顯,誰都無法逃脫圍困。
冰言卻毫不猶豫地回答道:“不行,華伯。我們一起出去。”
華伯聽了這話,深深地看了冰言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兩人身處在困境之中,麵對著對麵足足五名聖者巔峰境界,加上兩名天言初期的強敵。很顯然,對方是打算必殺這兩人的。華伯和冰言雖然都是聖者巔峰境界,但實力上卻被對方碾壓。在激烈的戰鬥中,他們很快就落入下風,隨後便重傷了。
華伯和冰言展開了凶猛的攻勢,試圖在對手的攻擊中尋找機會,但是對方的配合非常默契,每次都能夠及時避開他們的攻擊。很快,兩人就被對麵的實力所壓製,無法再繼續反擊。他們的身上布滿了傷痕,鮮血從他們的身上不斷湧出。盡管他們依然頑強地抵抗著,但是對方的實力卻讓他們很難找到突破口。
在一次偏轉攻擊之後,華伯被對方的攻擊擊中了要害部位,一下子爆出大量鮮血,倒在了地上。見此,冰言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和無助。他知道自己和華伯就都會死在這裏。
當華伯和冰言陷入絕望和無助之時。墨白手持青龍劍,渾身散發著一種無形的殺伐氣息,讓對麵的七人為之顫抖。
當他緩緩走進時,這七人的麵色變得慘白,因為他們知道這個人正是江南武者界中最叱吒風雲的人物之一——墨白。
七人下意識地想要逃走以保存性命,但是墨白怎麼可能讓這些人輕鬆逃脫?出手一一擊殺,劍氣縱橫,殘忍而無情。
在墨白的攻擊下,七人一個個像是被切割成幾段,無聲地倒在了地上。
看著倒在地上的人,墨白的臉上並沒有任何表情,隻是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淡淡的殺意。墨白深吸了一口氣,收回了青龍劍,轉身留下七具殘破不堪的屍體。
冰言和華伯感激地看著墨白,華伯連忙說道:“墨白前輩,您救了我們的性命,我們感激不盡。請您一定接受我們的謝意!”冰言也連忙跟著說道:“是的,墨白前輩,您的出現真是我們的救星。我們願意永遠跟隨您,為您效力!”墨白微笑著點頭道:“你們不必客氣,救人乃是我輩的本分。既然你們無處可去,就跟我一起返回道元派吧。”
兩人聽後欣喜若狂,華伯興奮地說道:“真的嗎?我們能夠跟隨墨白前輩回道元派?那我們就有了新的歸屬了!”冰言也激動地接著說道:“是啊,有了墨白前輩的庇護,道元派必定會騰飛起來!”
墨白笑著拍了拍兩人的肩膀,溫和地說道:“你們有這樣的決心和信任,我很高興。道元派如今因為有了你們的加入,必定會更加壯大。我們一起努力吧,創造更加輝煌的未來!”
冰言和華伯充滿激情地點頭,表示願意全力以赴。他們知道,跟隨墨白返回道元派,不僅是一種機緣,也是他們的巨大機遇。
墨白凝視著冰言和華伯,前世曆經千年的打打殺殺,早已對人情冷暖看淡,但眼前這兩人卻讓他感到不同。一為兩人心性純正,他們的善良和堅持讓墨白感到敬佩;二則是兩人的確有不俗的實力,他們的實力和悟性超出了常人,能夠為道元派帶來不小的增強;三則是墨白心中有著更大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