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姑剛才和他們說的這些事,都是他們以前聞所未聞的,疾病可以奪去一個人的生命,可以讓人痛苦到生不如死,這些他們都知道。但一場瘟疫會讓上千萬人死亡,會讓一個村,一個地區無一人能生還,會讓一個國家人口死亡過半……第一次聽到這些信息的他們,可以說是驚恐萬分。
冷月師姑接著繼續往下說:“我讓你們過來,是想讓你們替我辦一件事,算是替我贖罪吧。在北京聽陳教授說,我當年的擔憂都變成了現實,就是我當年反對將才研究一半的成果,就投放到戰場去使用,因為它還有漏洞不安全,隻要改變我的配方比例,它就由治病救人的藥品,變成讓人興奮的毒品,類似以鴉片,這些都是我當年最擔心的問題”。師姑臉色略顯內疚。
“冷月姑,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產品”?張宇哥疑惑的問冷月師姑。
“當年在朝鮮戰爭中,出現大量傷員,手術救治過程需要大批麻醉藥和止痛嗎啡,由於國際上控製這些藥品流向我國市場,造成這類藥品急劇短缺,我就利用化學成分提煉出一種替代藥品,大批量投放到前方醫院救治傷員,沒想到二十多年過去了,一些不法分子修改了配方比例,做成毒品在國際上銷售,這些都是我沒有想到的,還有更可怕的後果,就是如果攻破研究的下麵部分,把它用到戰爭中,戰士吃了這種藥,就如行屍走肉一般,沒有疼痛感,不到流幹最後一滴血,他們都會一直瘋狂的戰鬥,這種藥如果不用在正道上,無論是減少劑量還是加大劑量,都是對人類有害的,這也是當年那個人不擇手段想得到我配方資料的原因”。師姑說完深深歎了口氣。
“媽,您當年研究出來,知道這種藥的危害性嗎”?躍進哥忍不住的問了一句。
“減少劑量做毒品,這個我沒有想到,但加大劑量我知道是什麼後果,所以在報告中,資料中我都隻字沒提,這也是我一直說我的研究是個半成品,我本意是想利用藥物來控製人的大腦中樞神經,來解鎖大腦部分功能,讓人體釋放出一些識別功能細胞,當人體被有害病毒攻擊的時候,識別細胞能及時把信息傳送給大腦,大腦就能指揮人體免疫細胞,快速消滅有害病毒。
你們可能不了解,世界上大部分的人,隻利用起大腦中的百分之五區域,最厲害的科學家,也利用不到大腦百分之十的功能,應該說人腦百分之九十以上都還沒有被開發使用,如果人類再能多解鎖大腦百分之五的功能,人類將是跳躍式發展。
隻可惜我才研究出一半,因為戰場急需止痛藥,就把前期研究的成果拿出來製藥,後來資料被搶,我也就終止了後來的研究”。
“我這次回去,會把我大腦記憶中的所有資料,都寫出來給你們做前期研究”。
“媽,您說我們現在主要該從哪個方麵做起”?躍進哥滿臉都是疑惑。
“冷月姑,躍進問的對,您的想法和做法都很超前,具有前瞻性,我佩服您,以我們現在的知識和能力,恐怕想幫您都不知道該怎麼做?您就直接告訴我們接下來我們該做什麼”。張宇哥顯得興奮,他應該聽懂了師姑的想法。
“好,下麵我就把我這兩天的想法和計劃和你們聊一下,在沒談之前,我先和你們核實一個問題,張宇,你在製藥廠幾年了,你了解你們製藥廠嗎?把你對製藥廠認知的全部,和姑具體說一下”。師姑看著張宇哥問。
“冷月姑想了解製藥廠什麼”?張宇哥好像沒懂師姑說的意思。
“什麼都行,比如你們廠屬於什麼性質,是地方企業還是國企下屬單位?還有你對廠長的了解,對你們研發小組人員了解多少?你們研發的產品都是什麼?你以前對廠裏有沒有疑惑,這些我都想知道”。師姑臉上出現了少有的嚴肅。
“嗯,我們廠據說是國企一個下屬單位,主要替國家生產一些有批號的常規用藥,我們說是研發小組,主要還是抽檢生產過程中藥品合格的問題,或者在藥品的原有基礎上加以改進,讓藥品在添加一些成分當中能達到更好的效果,廠長給我的印象挺好,特別惜才,小組成員相互都不太了解,平時上班都是戴口罩,穿著防護服,各幹各的,工作中大家從來都是不說話”。張宇哥說完看著師姑,冷月師姑沒有回答張宇哥,而是看著躍進哥說:“談一下你對這個廠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