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三年前,言卿缺席了一場比賽,讓連續三年冠軍的YAC戰隊連決賽都沒進,言卿沒有出麵解釋,直到半個月後YAC戰隊官方賬號直接宣布隊長言卿退役,今後以教練身份留著YAC,因此言卿慘遭全網黑。
三年後,言卿遭小人背刺,三年前的“真相”暴露在大眾麵前。
“不是想知道你們言神為什麼三年前沒參賽嗎?我告訴你們,那是因為比賽前一天你們高貴的言神出去鬼混,半夜回來的時候被男人*的連站都站不穩!”
“你們口中的言神就是個不知羞恥的*子!”
言卿跟宋錦言曾經也是對甜蜜的小情侶,牽手,接吻,壓馬路,最終言卿卻逃避了,再次遇到宋錦言,言卿還能逃避的了嗎?
言卿:病弱是真病弱,先天心髒病及哮喘,還有胃病
宋錦言:霸道總裁但溫柔,對言卿非常寵)
正文
言卿一覺睡到了下午,感覺胃裏空空的才從床上爬起來,頭有點疼,昨天的時候就有點頭暈了,沒想到睡一覺反而嚴重了些,搖了搖腦袋,緩了緩頭暈後換了套保暖一點的家居服,踩了雙毛茸茸的拖鞋下樓,準備去吃點東西。
下樓時聽見了訓練室裏林妄的鬼哭狼嚎。
“快快快,扶我扶我!老子差點被爆頭了!”
“太TM陰了,一群人藏橋頂就等著端了咱們呢!元寶快點,咱爺倆給他們點教訓看看,讓他們知道誰才是爸爸!……”
言卿退役後,留在YAC做了教練,YAC新招了個隊員,叫陳圓,才剛滿18歲,天分好領悟的快,老YAC的幾個成員都是一群老流氓,尤其林妄,仗著比陳圓大了好幾歲,非薅著人家喊元寶,還以爺倆相稱。
倆人就是基地的活寶,天天嘚吧嘚吧的嘴巴停不下來,除非比賽沒打好挨訓的時候,才會跟個鵪鶉似的鎖著脖子一聲不敢吭。
言卿往裏看了一眼,見他們有在認真訓練就沒管,路過客廳時,經理桐哥正在同一個男人說話,像是在談合作,那人背對著言卿,他看不見臉,即使看見了也不在意,新賽季快開始了,找YAC談合作的很多。
他在玄關換了鞋,又從櫃子上摸了把車鑰匙,打算出門吃點東西。
基地的阿姨這兩天回老家了,要回來還得過兩天,他不太想吃外賣。
眼尖的桐哥在談合作之餘,還叮囑他出門多穿點,外麵又降溫了。
言卿頭也沒抬的應了下,拿了門口衣架上的長款羽絨服套上,又帶了個口罩就出門了,自然沒看見在他轉身出門時,有道目光緊緊的盯著他。
桐哥自言卿打職業開始就跟著他,在YAC也待了有五年多了,對言卿的事情知道的清清楚楚,見他盯著言卿,歎了口氣道:“宋先生,不是我不同意您這份合同,而是言卿已經退役了,也不會在上場了。”
沒錯,桐哥對麵的人就是宋錦言,言卿的前男友,這次來是為了投資,投資金額很可觀,但要求是讓言卿上場繼續打比賽。
“為什麼,錢不夠?我可以再加。”
“宋先生,這……不是錢的事。”桐哥有點糾結,不知道該不該告訴宋錦言目前言卿的情況。
宋錦言的確跟言卿好過,但言卿三年前就跟他說過已經分手了,他自然是向著言卿的,況且三年前那次,對言卿而言,實在是……
“宋先生要是想知道什麼,還是親自問言卿的好。”
山城的冬天是幹冷的,不過前兩天剛下了場雪,不大,但還是在路邊的泥地上積了一層,蓋住了地上的枯葉。
言卿開著車出來,離基地不遠有條小吃街,開車十來分鍾就能到,找了個地方停車,進了家餛飩店點了碗餛飩,“一碗鮮肉餛飩,加一點小蔥和香菜。”
付過錢就找了個地方坐下,這個點吃餛飩的不多,店裏零零散散的坐了幾個人。
餛飩很快就端上來了,十幾顆白嫩嫩的餛飩,清澈的湯底放了些紫菜和小蝦米,上麵撒了些小蔥和香菜,看上去很好吃。
這家餛飩包的跟別人家的不太一樣,餡很實在,但是包的時候留了一條麵皮尾巴,言卿拿著勺子舀了一顆,吹了吹試探著咬了一點餛飩的麵皮尾巴,有點燙,呼了口氣嚼了兩下咽下去,又對著勺子吹了兩下,繞著餡一點點咬掉小尾巴,才試探著咬了口餡,很好吃。
不過他實在沒什麼胃口,但不吃東西會胃疼,言卿慢悠悠的吃了半碗就不想吃了,不過剩下的那幾顆餛飩的麵皮尾巴都被他咬掉了,隻剩下圓乎乎的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