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服務員眼裏，程淑然就是雲山的情人，或者女朋友。
總之不是自己需要關注的對象。
程淑然當然也不會在意這點小事。
隻是簡單的對雲山道：“我們要去哪裏？”
雲山漫不經心的道：“跟著就好。”
這倒是讓程淑然有一種劃水的感覺。
自己雖然也幹不了什麼。
但是明目張膽的劃水也太不好了吧。
跟著上了電梯。
電梯一路向上。
到了頂樓。
隻見到一排排穿的像是小混混的人站了一排。
“雲先生好！”
整齊劃一的問候，簡直就是在演黑幫大片。
程淑然不動聲色的往後退了三步。
但是左手手腕卻被雲山握住。
“去哪？”
程淑然掙紮開，“我沒有！”
程淑然哪裏是見過這樣場麵的。
現下不免有些膽小拘謹。
雲山也難得的沒有為難。
“貨呢？”
“都在裏麵呢？您請！”
雲山等幾人淡定的跟著服務員來到了一間密室。
裏麵橫七豎八的躺著赤身裸體的女人。
都是身材火辣，麵容姣好的妙齡女子。、
程淑然看著這一幫人，總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局外人。
和這些人就不是一路。
雲山早就對這樣的場麵習以為常。
餘光觀察著程淑然的反應。
果不其然。
程淑然眼睛裏麵的厭惡、糾結、憐憫。
這些雲山都一一看在眼裏。
但是卻並沒有解釋什麼。
這裏本就是一個人吃人的世界。
現在接受不了，可是有她的苦頭吃。
程淑然當然是不會在這樣的場合說出一些幼稚的言語。
況且，這裏可不是什麼洞天福地。
此處一看就是一處土匪窩子。
“小山山，你來了怎麼也不來找人家！”
尾音拖的又長又尖利。
程淑然隻覺得此人甚是花哨。
來人將程淑然從雲山的身邊擠開。
手攀上了雲山的胳膊。
還不斷得寸進尺的往上攀岩。
就在快要觸碰到雲山脖頸的時候。
雲山一下就將那青蔥一般的手，打掉。
“滾！”
“小山山還是這樣的不解風情！”
此人斜著眼睛看著程淑然。
上下打量，將程淑然搞的渾身不自在。
“看什麼？”程淑然大著膽子道。
說著還往雲山身邊躲了躲。
“老鼠一般的膽子？”
程淑然才不想理會這個人。
將臉撇到一邊，“哼！”
“這位是劉琦，我們主要的供貨商之一。”
雲山向程淑然解釋。
程淑然看著眼前這個沒正形的人，沒想到此人居然是供貨商。
這樣的人也能當供貨商？
“就他？”
程淑然的看不起就擺在臉上，不加遮掩。
劉琦也並沒有因為程淑然的嘲諷而憤怒，而是漫不經心的反擊。
“就我，怎麼不行嗎？”
程淑然現在的人設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闖禍精。
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劉琦的臉上。
“啪！”
劉琦，沒有反應過來，雲山也愣在原地。
雲山怎麼也沒有想到，程淑然居然會這樣的大膽。
劉琦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眼神中的暴虐殺意已經要凝成實質。
雲山也有些頭痛，這裏可是劉琦的地盤，程淑然實在是有些大膽。
程淑然不甘示弱的看著劉琦，半分都沒在怕的。
絲毫沒有給雲山麵子。
既然雲山將自己帶出來，自然是要將自己原封不動的帶回去。
不然程季可未必放過他。
“怎麼了？是這一巴掌把你打傻了？”程淑然歪著頭天真的道。
但是任憑程淑然裝的在天真無邪，劉琦也知道這就是一個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