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羽越聽越氣,一旁的莫天賜卻是沉默不語,因為莫天賜心理很清楚,高雄之所以如此對待蕭羽,不過是因為蕭羽曾經在一年級時候打敗過他,對於這件事,高雄還一直記著。
如今,這種怨氣可是好好的爆發出來了,因為高雄升入了二年級,而蕭羽嗎,在他眼中根本就算不上對手了。
而就在這時,一旁的金踏林也說道“算了,高雄,你和這個廢物逞能又有什麼意義呢,我看我們還是快點收拾收拾宿舍,好明天搬到二年級住宿區吧,以後他已經對你構不成威脅了。”
蕭羽聽罷,感覺內心在滴血,這種被人瞧不起的感覺甚至比殺他還要痛苦。
而就在這時,蕭羽的體內忽然響起了血老的哈氣聲:“哎,誰在哪那麼吵啊,區區兩個四段鬥士就這麼狂妄,小羽我可看不下去了,怎麼樣?讓我教訓教訓他們吧。”
蕭羽聽罷,用靈魂和血老交流道:“血老,我看還是算了吧,他們今日辱我,我一定會找機會要回來的。”
沒想到,血老卻笑道:“小羽,我不僅僅是為你,主要這兩個小子說話太狂妄,還吵醒了老夫的好夢,要是不給他們點顏色,老夫心理氣不過啊。”
蕭羽沒想到血老竟這麼霸道,也是無法,而就在這時,高雄看著呆呆立著的蕭羽,有些諷刺道:“喂,你別影響我收拾東西好嗎,要滾就快點滾到自己床頭,不要像個傻子一樣擋我的路,好吧?”
高雄剛剛說完,血老就怒道:“不能忍了。”
蕭羽還沒有反應過來,血老繼續說道:“算了,就用簡單的自殘術教訓他吧。”
說完,蕭羽忽然感到一個透明的白發老者從自己的身體裏分離出來,那個老者一身紅衣,劍眉星目,一副不老的姿態,還沒等蕭羽欣賞完血老的真身,血老便化作一道紅光射進了高雄的體內。
接著,奇怪的事情發生了,隻見高雄忽然扔掉了手中黑色的袍子,接著猛的一腳把睡在上鋪的金踏林給踹下了地麵,然後高雄便像個瘋子一樣的哈哈大笑道:“打我啊,打我啊。”
睡在地上的金踏林一副不知所謂的樣子,而同時一旁的莫天賜也是目瞪口呆,這個高雄怎麼忽然瘋了,金踏林和莫天賜心理都是大大的問號。
而這一切,隻有蕭羽知道,這都是血老搞得鬼。
高雄見金踏林還一副完全迷惑的樣子,忽然從上鋪跳了下來,接著站在金踏林的身邊,怒道:“媽的,我叫你打我,打我啊,笨蛋。”
金踏林膽顫道:“高雄,你瘋了,你到底什麼意思啊?”
金踏林剛說完,高雄又是一腳踢來,正好踢到了金踏林的胸口,這一次,金踏林徹底怒了,猛的爬起來,喝道:“高雄,你個shabi,我今天就要你的命。”
說著,金踏林便一拳朝高雄砸去,更加意外的事情發生了,高雄竟然躲都沒躲,任由金踏林的拳頭打向自己的胸口。
“轟。”
高雄被金踏林一拳給砸得退後了幾米遠,轟然倒地,一口鮮血也隨之從高雄口裏吐了出來。
蕭羽見此,終於理解了血老自殘術的含義,心理不禁感歎血老的實力,可就在金踏林和高雄狗咬狗之際,蕭羽卻用靈魂和血老溝通道:“血老先生,不要太過了吧?”
血老回道:“這小子太狂妄,我血老要是今天不給他點教訓,他就不知道怎麼做人了。”
蕭羽繼續規勸到:“血老,再這樣搞下去恐怕影響也不好,適可而止吧,畢竟高雄已經受傷了,金踏林和他的關係肯定破滅了,這個懲罰應該足夠了。”
血老聽罷,說道:“也是,現在還不是高調的時候,好吧,小羽,我就給你一個麵子。”
血老說完,靈魂慢悠悠的從高雄體內遊離出來,接著化作一團紅光衝進了蕭羽的體內。
高雄回過神來,隻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再看去,金踏林的拳頭握的緊緊的正朝自己方向走來,高雄立刻明白了一切,罵了句髒話就和金踏林廝打起來。
蕭羽看著這一切,完全無動於衷,就讓他們咬去吧,他慢悠悠的走回到了自己的床鋪,躺下後隻想安靜的休息一下。
莫天賜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他一會看蕭羽,一會看扭打一起的高雄和金踏林,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