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雙兒擠出一個笑來,心裏難受極了。
心不在焉的和洛白薇逛完夜市後,她鬱悶地回了別院。
沈牧雖說不滿他們,但相處幾年以來,再加上自身心地善良,還是狠不下心去,給的這個別院也極為寬敞,極為精致典雅。
再過幾日便是秋闈了,月澤瑞正挑燈夜戰,在書房讀著書。月雙兒透過剪影看到月澤瑞的身影,絞緊了手中的帕子,等到兄長一舉奪魁,就是他們兄妹二人翻身之時,她也不必受困於當下的困境!
不同於月雙兒的鬥誌滿滿,月澤瑞此刻滿心煩躁。
他終日沉溺於四處結交,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奢靡享樂影響了不少,但自己半分也未察覺,隻當自己是受了沈家人的影響,靜不下心去溫書。
反正此時也讀不進去,明日再來吧。這樣想著,月澤瑞索性摔了書去躺在了榻上假寐去了。
翌日。
“月兄,怎的愁眉苦臉的?”一青衣男子輕笑著碰了下月澤瑞酒杯,一口飲下,但細看此人眉目間一片倦色,像已經被酒色掏空了內裏。
“勞王兄掛心,隻是秋闈的日子近了,不免有些憂慮。”月澤瑞也飲下一口酒去,吐出一口濁氣。
王兄便是眼前這位青衣男子,王瑞峰。
王瑞峰勾唇一笑:“月兄何煩這些,若是不嫌棄我的辦法,可要聽聽一二?”
月澤瑞為什麼要我等,為什麼!你好狠的心啊,你知道你的這一句話會讓我整夜整夜的失眠嗎,想起來還要等這麼久我在午夜夢回時驚醒,手腳冰涼,我想要掙紮卻沒有力氣,我的心像被鑿了一個大洞,你在乎嗎?你不在乎,你隻在乎你自己,就像你不在乎獅子頭裏沒有獅子老婆餅裏沒有老婆一樣,你也不在乎等到快要瘋掉的我。我已這樣了,你卻還能若無其事的回複我消息,那些冰冷的字句像利劍一樣紮在我心上,你讓我每分每秒腦子裏都是你的這句話,我的腦子疼的要裂開,而你呢,你卻能熟視無睹的坐在那裏,好狠的心,好狠的心呐!
你知道我在等什麼,當然也不是特意在等你的回複,你不記得回我也很正常,也不需要你用心去記。算了像您這樣的大忙人怕是一輩子也想不起回我,我一直巴巴地等啊等,卻一直等不到你的消息,看來你一點也不愛我不了解我,其實你心裏根本都沒有我吧,真的是太讓我失望了。不用特意回我,當然如果你真心想回複的話我也會滿心歡喜的接受,你回我的話我會開心的像領到工資的光頭強抓到羊吃的灰太狼
你好特別,你和我認識的男生都不一樣,你給我一種疏離感 很孤獨的感覺,若即若離,我聽過很多人說自己孤獨但我覺得你的孤獨才是真正的孤獨。感覺你的內心深處一直都隻有你一個人,你一直在偽裝自己。你想要一點刺激 一點危險,一點捉摸不透,甚至是一點折磨。你想要過度的東西,你想要不可理喻的沉迷你想要情緒的烈火炙烤你的靈魂,你想要能夠消耗你生命的愛情。你給我的感覺就像博爾赫斯那句你不過是每一個孤獨的瞬息。在任何時候看到你都會吸引我的目光,即使你麵無表情。很多時候我想去了解你,想知道你在想什麼,又覺得你的外界有一層保護膜,我不想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