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底,郭言一跟舒和發了消息:我可以去臨沂逮捕你嗎。
舒和:逮捕我幹嘛。
郭言一:我想你,我想見你。
舒和沒回,郭言一又問:你到底見不見。
舒和:見。
郭言一馬上買了19飛臨沂的機票。
郭言一開始喜悅的跟朋友分享,郭言一知道她的城市到他的城市雖染不遠,但都是小城市,沒有直達的車,還要坐車去南昌。
郭言一為了給舒和留下一個好印象,去做了指甲,去做了頭發。
為了顯臉小,她留了兩年的頭發說剪就剪。
很快,她便踏上了去見舒和的旅程。
她一路上的興奮,期待,緊張,不言而喻,可想而知的。
到了臨沂之後,郭言一給舒和發消息,很好,舒和沒回。
一句也沒回。什麼都沒回。
郭言一崩潰了,她開始瘋狂打電話,瘋狂發消息。他不接也不回。
折騰累了,眼淚也哭幹了,郭言一和朋友打電話,朋友越勸越哭。
“他太壞了,你這麼遠過去見他,他這樣,真的,是我我早崩潰了。”郭言一朋友說道。
“我想過,這是我最壞的打算,我有心理準備,但沒想到真正發生了還是很難過。我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後就買最早的票回去。”郭言一哽咽道。
哭累了,郭言一把舒和電話微信都拉黑了,就睡覺了。
郭言一的朋友後來給舒和發了消息吧。後來舒和說見麵,也不知道是我朋友跟他講這些他才想見麵還是郭言一的折騰有效了。
第二天,郭言一的朋友給她說舒和說見你。
郭言一其實內心是鬆了口氣的,但確實是不想見了。
郭言一對朋友說:算了不見了,我等下就回了。
郭言一的朋友勸道:你都那麼遠過去了,你不見真的甘心嗎,見一見,見一麵說不定就釋懷了。郭言一考慮許久,給舒和打了電話,舒和接了。
他說他在炒菜他說他晚上見。
郭言一聽到了也不是很開心,不像昨天那樣開心了,但還是早早開始收拾自己化妝洗澡。
顯然,郭言一又提前到了很久。舒和又遲到了。
舒和打不通郭言一的電話,給她朋友說道:叫她接電話,再不接他走了。
郭言一看到消息後給舒和打了電話過去:你在哪兒。
那邊生氣道:你說我在哪兒。
郭言一扭頭過去就看到了怒氣衝天的舒和。
那一眼,萬年。
電影院裏,郭言一想拉舒和的手,理智叫她不要,到現在她也不知道那個電影講了什麼。
後來郭言一跟舒和下去坐了一下。
他們倆的距離是那麼近,又那麼遠。
舒和說:“要是我再小兩歲,我絕對跟你談。”
郭言一扭頭看向一邊:“要是我再大兩歲就好了。”
郭言一每次扭頭過去,就是快哭了,不想讓舒和看見。
郭言一嘴上說你先回去吧,其實心裏一點也不想讓舒和走。
舒和還真聽進去了,頭也不回的走了。
郭言一給他打了一個電話過去:舒和,我愛你。
舒和過來抱了郭言一,那一刻,他們像小說。
所以現在,我把我們的故事寫成了字,讀者隻有你。
如果你能來。
想把這個世界的熱用,都分你一半。
海的喧囂、花的香氣、還有昨晚沒有看完的那半部動畫片。
這些簡單的提不上日程的事物,填滿了
我空乏的時間。
我可以和你分享嗎,我給你看我陽台上剛剛盛開的小花,我養了好久,它才不情不願的醒來。我給你聽我上個星期在一家咖啡店聽到的一首英文歌,節奏舒緩的剛剛好,這幾天呀,都陪我人眠。
還有小貓,一直都想要養一隻小貓的,可是我一個人照顧不了它,要是你來的話,我就不會分身之術了。
有時候我討厭這個世界,因為不忍看到有些善良被扼殺,太多關於美好的想象時不時傾塌,我經常充滿懷疑。
可是你知道嗎,可能人性的奇妙之處就在於原本希望盡失,卻能迎來別人送來的一杯暖茶。
於是就靠著那樣一點暖,想著再愛一愛人間。
我想說這裏啊大多數時候糟糕透了,可是如果你來,那些微小的風景便可以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