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都說了不要再惹事情了嗎?”接待重樓的依舊是安柏。

此時安柏正無語的叉著腰看著這位“二進宮”的人質。

“我可沒有惹事情啊,不是他自己把自己嚇暈的嗎?”重樓一臉人畜無害的解釋道。

“你不去嚇他他能暈過去嗎?”

安柏本來是外出巡邏剛剛回來,結果一回來就聽到了一聲極度“淒慘”的叫聲。

這還得了?

趕到凶案現場的安柏隻看到了在門口磨刀的重樓。

然後進屋一看,發現了癱軟在地上口吐白沫的差耶維奇。

然後兩個人再一次進了局子裏。

“說說吧,你到底怎麼嚇他的?”

能把人嚇成這樣是真的不容易。

安柏都有點好奇為什麼一個人坐在樓道裏可以把人嚇成那樣。

這又不是拍《閃靈》。

真的很神奇。

“我就是買了一把菜刀在門口磨刀。”

安柏對著重樓露出了一個你以為我是傻子的表情,然後開口說:“來吧,找家裏人來簽個字讓人把你領走吧。”

因為依舊是沒有證據,而且查耶維奇那邊也支支吾吾的不打算追究這件事情。

所以放人唄,不然還能幹啥。

“我沒有親人。”

“那你的朋友呢?讓他們來也行。”安柏的眉頭蹙起。

“也沒有,我剛來這裏幾天,也不認識什麼人。”重樓微笑著回答。

微笑是重樓一貫的作風,因為這樣會很快拉近和人的距離。

安柏沉默了。

“走吧,我帶你出去。”

“你是哪來的?”安柏原本還以為重樓是來自其他國家的,結果現在看來情況不是這樣。

“一個很遠的地方,遠到不屬於這個世界。”

“那你來這個世界有考慮做什麼嗎?”

“暫時沒有。”

一個孤獨的旅人,有些遊離和陌生感。

嗯,可能因為是新來此地,而且可能沒什麼朋友,親人的話貌似也沒有,所以被欺負了才會有這樣的應激反應。

既然來到了蒙德,我就得好好招待他了。

想到這,安柏打定了主意。

“嗯,有沒有考慮過之後要做什麼?”

重樓莫名其妙的發現安柏的態度好像有些轉變,但是一時之間也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

“沒有,可能就是四處走走,遊曆一下這個世界吧?”重樓也有些不確定。

安柏眼前一亮。

“那我帶你去冒險家協會。”

“為什麼?”

“注冊一個冒險家身份啊,你想啊,如果沒有一個合理的身份,去哪都會被盤問的。”

重樓倒是皺了皺眉頭,安柏的熱情讓他有些預料不到。

“所以冒險家協會的身份相當於一個暢遊世界的簽證?”

重樓想了想,如果是這樣的話自己倒是非常有必要辦一個。

“那有勞了。”

安柏閃了閃眼睛有些高興,正想著突然意識到已經晚上了,估計冒險家協會那邊已經是下班了。

“你還沒地方住吧?這樣我家裏還有間客房,先住一晚吧?到了明天天亮了咱們再說?”

“那就麻煩了。”

既然人家都盛情邀請了,重樓自然不會推脫。

就是有些不太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