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次、佐助、我愛羅沿途問著有關小村的信息,一絲不怠慢地趕路。
寧次和我愛羅都知道,隻要讓小櫻和宇智波家黃鼠狼呆一起時間越是長,他們在小櫻心裏的分量越是堪憂。兩人也從開始的相對,慢慢心平氣和下來,他們目前是統一戰線,有同一個對手。
佐助一路很少言語,糾結著,為什麼那次見到哥哥和小櫻親密的在一起,他的心裏就很不舒服。為什麼聽到哥哥和她一起出任務,他心裏想老鼠爪子撓心一樣難受。小櫻本來喜歡的人,不應該是我嗎?為什麼卻是哥哥。
三人一邊沉思一邊快速趕路。
兩戶背著次郎,慢慢地走,兩戶右胳膊和脖子打著石膏,次郎左腿和右腳打著石膏。兩人唉聲歎氣。
“我們要是有那個自知之明也不至於這樣,悔不當初啊!”次郎悔恨捶胸痛斥。
“誰會知道,我們會被人利用。誰會知道,那個小姑娘有那麼大的力氣。誰又會知道,那時宇智波鼬真的不能使用一點忍術。”兩戶也歎氣連連,“早知道回家當個養豬專業戶,你當個訓猴專業師,誰還會嚷嚷報啥仇哎。”真是那句至理名言:早知現在,何必當初呢。
次郎腦袋一閃,“報仇”忽然想到了什麼,“快、快、快走,別小姑娘安頓好宇智波鼬後,又回來尋仇。”他話還沒說完,三道黑影“嗖”,出現在麵前。
兩戶被突然出現的三人嚇了一大跳,向後退了兩三步。這是幹啥?
“剛剛你們說:宇智波鼬,他在哪裏?”寧次白眼掃了下兩個傷患。這兩人和鼬有些關節,不過他們身上的傷不是宇智波忍術造成的,倒是像小櫻的怪力,他們出現了什麼情況。
“我們也不知道啊。”次郎隴著腦袋說。這三個人都來頭不小,白眼的是日向一族,猩紅眼是宇智波一族的,另一個背著大葫蘆的肯定是風影了。三個都不好惹啊。
“那你們在哪裏見到他的。”我愛羅走向前,仔細打量這兩人。
“在向北幾百公裏的森林裏。”
“那你們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寧次再問。
“我們是被。。。”兩戶剛剛開口就被次郎打斷。
“我們是被森林裏的狼群給追的,不小心跌倒一個坑洞裏,才這樣的。”
佐助向前,猩紅眼睛一轉。楞了幾秒後,對著寧次和我愛羅說:“他們在說謊。他們曾經和小櫻戰鬥過。。。。還設計讓小櫻進入陷阱。。。。”
寧次一聽,前半段話的意思,兩個人欺負小櫻,太陽穴青筋凸起。我愛羅也聽到前半段話,他們兩個設計小櫻,眼神一冷。小櫻也是忍者,應對這麼次的兩人當然是搓搓有餘。可是在他們心裏,小櫻是放在心尖尖的人,他們怎麼可以兩人聯合設計欺負她,使她進入陷阱。不可忍!
次郎和兩戶看到怒火衝天的兩人連忙搖頭,剛想開口解釋。
“柔拳法?八卦空掌。”
“砂時雨。”
“我們還是趕快去找小櫻和我哥吧。”佐助製止了,繼續發暴的兩人。他剛剛通過幻術看到了他們和小櫻交戰的那一幕。他很是懷疑,哥明明有能力帶著小櫻躲開那一擊的,他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至於那後半段的話,佐助覺得沒必要,也就沒在對兩人說,
寧次和我愛羅也比較擔心小櫻,一是有沒有受傷,二是身邊有個黃鼠狼。火速和佐助向北麵奔去。
奄奄一息的炮灰二人,從沙堆裏爬出來,相擁而哭。有沒有搞錯啊!雖然如那個宇智波所說,但是受傷的是我們,那個怪力小姑娘一點傷也沒有啊。連個解釋也不讓解釋,宇智波鼬受傷是他們造成的,但是他們是被利用的啊。
一切都是報仇惹得禍!
兩人相處攙扶著,帶著半條命,淒淒慘慘戚戚走向回家的路。忍者的世界不是那麼好混的,還是回家好。
早上,小櫻醒來,輕輕掰開緊緊攬住自己的大手,下床。踮起腳尖悄悄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