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想好了沒有?”
“我...我...”中野呂美說話磕磕巴巴,完全忘了身上的痛楚,腦海裏隻是想著那句要給自己介紹相親對象的話。
她一個中忍,隻想平時做個任務賺點生活費。
沒想到因為戰爭爆發被征召,想著在小隊裏麵摸魚,盡量撐到戰爭結束,畢竟她真的不想死。
誰又會想死呢?
她摸魚非常順利,而且因為實力的原因,被派遣的任務都是相對簡單的。
隻是在某天趕路時,不小心踩了起爆符...
就這樣了。
嗚嗚嗚...她寧願重新上戰場也不願意受這麼重的傷,好痛的啊!
就在她眼淚汪汪時,一股暖流湧入體內,中野呂美艱難地抬頭,就看到傷口就像有螞蟻在爬,血肉生出新芽一般重新縫合!
而傷口上麵,是一隻寬大的手掌,正散發著治療術的盈盈光芒。
“佑...佑樹大人?”
她難以置信地看向眼前的男人,忽然想起,村子裏佑樹還會掌仙術的傳聞。
原來都是真的!
“行了行了,別總想著哭,給你治好了就在戰事後勤處工作吧,別上戰場了,免得再踩一次起爆符。”
“...”
不是...
佑樹大人,你這沒完了是吧!
不到十分鍾,中野呂美身上的燒傷已經恢複如初,他一般給人治療都是恢複到正常狀態的80%。
不過看對方跟自己聊得來,就少讓她感受痛苦吧。
“哇!謝謝佑樹大人!我的燒傷都好了!”中野呂美摸著自己的臉蛋感慨道,一臉的感激。
她以前不想依靠男人,想靠自己獨立,可現實已經給了她沉重的一擊,差點喪命於此,原本的想法已經悄悄產生了變化。
至少兩個人一起努力...
佑樹大人說的那個叫什麼樹來著?
“佑...咦?佑樹大人呢?”中野呂美抬頭看不見一個人,原本在她跟前的佑樹,早就帶著三小隻進了另一處帳篷。
“唉...回去再問問佑樹大人吧...”
“那個什麼樹...他不會嘲笑我踩過起爆符吧?不對,佑樹大人說他也踩過,而且聽語氣他比我還嚴重...希望他不要太笨了。”
還沒見到繩樹,她已經把後麵的生活給幻想了一遍。
另一邊。
佑樹在大蛇丸的帶領下,來到了重症區。
這裏的傷員普遍更嚴重。
在某個角落,佑樹看見了一個趴在病床上的白毛,撅著屁股,那裏纏著比臉盆還大的繃帶,上麵已經沾滿了鮮紅血跡。
此刻的自來也,趴在上麵寫親熱天堂,還不知道疼痛即將到來。
大蛇丸一行人已經走到旁邊。
剛要提醒他,佑樹伸手打斷。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下,佑樹拿起了隔壁空床放置的枕頭,對著自來也撅起的屁股,狠狠一砸。
...
“卡卡西,帶土,你們兩個怎麼又吵起來了!”波風水門無奈地扶著額頭,不知道要怎麼管這兩人。
“就不能學一下阿斯瑪?看別人多安靜。”
此話一出。
“嗷嗷嗷——”
一道破空的慘叫聲傳出,持續了將近20秒,把正在吵架的二人組都給鎮住了。
“什麼情況?”
“是敵人進攻到大本營了嗎?”
“不對...這聲音,怎麼那麼熟悉?”水門的大腦正在極速周轉,突然想起方才大蛇丸他老師被塵遁打中屁股的事。
“難道是老師出事了?不行,我得去看看!”
水門在自來也身上悄咪咪留了一個飛雷神印記,這東西是擦不掉的,而且被自己印在老師背後,不可能會被發現。
一道黃色閃光閃過。
水門就看到了自家老師捂著纏滿繃帶的屁股。
隨後視野中...
一個枕頭飛到他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