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別看!!!
會修改!!
天天都寫不完!
煩死了!!
“認不認識的重要嗎?婚已經訂了,我答應你的事完成了一半。”曲瑤興致不高,抿了一口芳香四溢的茉莉花茶在嘴裏竟然是炸開了的苦味。
徐慧容擱下茶杯,“你別告訴我,當年你懷上的是沈紀庭的孩子,如果真的是,那就有意思了,我就說當年那麼大筆錢你怎麼會拿得出來,該不會是你從他身上騙的吧。”
茶杯被曲瑤驟然捧緊,杯壁燙得她的手心刺痛,她冷笑了一聲,“我如果不拿出那筆錢,奶奶早就沒得治的了,你在陸家榮華富貴,哪裏在乎別人的死活。”
徐慧容垮下來臉,“曲瑤,你那個不知道死哪裏去的混賬爸爸都不管那個老太婆,我憑什麼管,我這些年又養老又養小,我容易嗎?我就問問你,要不是我攀上沈家,你當年能上貴族學校,你有錢學畫畫?”
她突然又想是想起什麼,冷不丁諷刺道:“忘了,你現在不畫畫了,兩年前那場大賽你已經被畫家協會除名了,真是怪可惜的,學了這麼多年就隻學會抄襲別人作品,白費我砸了這麼多錢。”
曲瑤遍體生寒,橫亙在心口的另一根軟刺隱隱作痛,“我沒抄襲...”
她沒抄襲,是賽前被人剽竊了作品。
而那個人,海報高掛在市中心的LED顯示屏裏,屬於她的榮譽被人摘去。
賽場上她百口莫辯,被眾人討伐詆毀,被禁賽,被協會除名,再也沒有勇氣拿起畫筆,去了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
徐慧容儼然不關心事實的真相,看到陸正彥談妥了婚禮事宜從樓上下來,人便花枝招展地迎上去,“怎麼樣?婚禮定在什麼時候?”
陸正彥表情透著古怪,“沈少爺說不辦婚禮,直接在媒體麵前宣布沈陸兩家聯姻的消息即可,至於曲瑤,找個時間搬進沈家就行。”
“就這樣?”徐慧容明顯不相信沈紀庭是這樣敷衍和草率,隻是不知道是對陸家的輕視還是對曲瑤的輕視。
但她的計劃進行算順利,“不辦就不辦吧,隻要我和正彥你的婚禮風風光光就行。”
陸正彥發出了邀請,“那這些天曲瑤就住在陸家,畢竟是沈陸兩家的聯姻,過幾天再搬到沈家更合情合理,我已經叫阿姨把你之前的房間打掃出來了。”
陸家?
曲瑤排斥得不想去,但她在京市沒有落腳的地方,這兩年打工的錢扣掉日常開銷和房租。
加上償還了一大筆兩年前那場“抄襲風波”退租畫室的違約金,手上根本沒有多少,在京市這樣一個寸金寸土的地方可能隻能租到地下室。
她的確將生活過得一團糟,但現在稍微有了一點盼頭。
那個“死而複生”的孩子,小莞。
陸家的洋房別墅比不上沈家莊園別墅的氣派,但曲瑤在這裏生活過大概四五個年頭,她之前住在二樓的雜物間,現在應該也住在那裏。
她提著行李箱到大門口的時候,看到了陸正彥的女兒,陸嫣。
陸嫣染了白金色的頭發,還在臉上點了顆淚痣,為了和現在網上傳得沸沸揚揚的關於她的豔照區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