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軍人身著清代軍服,盔甲上覆蓋著歲月沉澱的塵土和鏽跡。他的臉部已經腐爛,皮膚泛白,牙齒暴露在外,給人一種不可思議的可怖感覺。他的眼睛空洞無神,仿佛是死而不倒的不死之人。
他的手中握著一把古老的軍刀,刀身上還殘留著斑駁的血跡。身後的隊伍裏,其他軍人也穿著相似的清代軍裝,他們的麵孔同樣被時間和腐爛所侵蝕,身體散發出一種濃烈的惡臭和死亡氣息。這群不死的清代軍人的出現讓我和秦雨涵的心頭一沉,他們的存在是如此異乎尋常,充滿了不祥的預兆。我第一時間告訴秦雨涵,這是陰兵借道。
“陰兵借路,閑人回避,要避不避,閣下自理”領頭的陰兵用嘶啞的聲音說道。迎親隊伍前麵跳舞的紙紮停下腳步,但是仍然沒有退讓的意思。 兩隊人馬正麵相遇,劍拔弩張,一場廝殺是在所難免的。我們在屋頂,看著這一緊張的氣氛,也不禁感歎。隻見,陰兵首領一聲令下,它身後的陰兵便舉起手中的長槍和軍刀,並列開來,成戰鬥模式。開始向紙紮的迎親隊伍走去。
陰兵們則身著古老的清代軍裝,持刀披甲,排成整齊的隊伍。他們的麵容仍然蒼白,眼神空洞,但散發出一種戰鬥的氛圍。他們的刀劍和甲胄已經被歲月沉澱的塵土覆蓋,但依然鋒利。
紙紮冥婚的隊伍中,陰人們身著華麗的傳統婚禮裝束,但他們的麵容蒼白,眼神冷酷。他們手中拿著刀劍和傳統的靈符,表情堅定,準備捍衛這場神秘的儀式。
畫風一轉,對麵的紙紮迎親隊伍,瞬間變成了披麻戴孝的出殯隊伍,花轎也瞬間變成了兩口棺材。而紙紮隊伍仿佛也是訓練有素一樣。瞬間都並列開來,準備迎戰陰兵隊伍。這一變化,真的是讓人看得心驚膽戰。
兩撥人馬,迅速的扭打廝殺在一起。這場麵真是慘不忍睹啊。所有的陰兵,手持武器,在紙紮堆裏橫衝直撞,紙紮被砍的七零八落。而很多陰兵被紙紮扭掉了頭顱和胳膊,也是照樣向前衝殺。陰兵首領,手握長刀,坐在高頭大馬上,一拉韁繩,戰馬迅速直立起來,衝著紙紮隊伍橫衝過去,手中的長刀,在紙紮隊伍中左砍右砍。瞬間,紙紮隊伍被衝的七零八落。整個紙紮隊伍,感覺就像紙紮一樣,那麼弱不禁風的樣子。很快就被衝的到處都是殘肢斷臂。
這時候,被打的殘缺不全的紙紮,又瞬間拚接在一起。隻感覺一陣微風拂過,整個紙紮隊伍好像煥然一新一樣。我定睛一看,瞬間明白了一切。這時候的紙紮已經是被厲鬼附身。個個都換了一個精氣神。擺好架勢,繼續與陰兵隊伍廝殺。一名紙紮人的眼睛突然變得血紅,他的嘴角露出邪惡的笑容,然後他的身體開始抽搐,仿佛是受到了某種強大的力量控製。隨著他的變化,其他的紙紮人也陸續發生了同樣的情況,他們的容貌變得扭曲,身體逐漸散發出黑暗的氣息。
這時候的陰兵隊伍,已經不是紙紮隊伍的對手了。厲鬼附身的紙紮迅速向陰兵軍隊發起了猛烈的衝擊,他們的攻擊變得狠辣和無情,刀劍揮舞間,發出刺耳的刀刃聲。陰兵們被厲鬼的力量所壓製,開始節節敗退。厲鬼附身的紙紮人發出恐怖的咆哮聲,聲音充滿了令人毛骨悚然的惡鬼味道。這聲音傳播在夜空中,使周圍的空氣充滿了死寂和壓迫感。
戰場變得混亂不堪,陰人隊伍如同惡鬼一般肆意橫掃,陰兵們無法有效抵擋,刀光劍影交錯,肢體橫飛。
陰兵首領,騎在他那高大的腐爛馬背上,成為了戰場上的一股強大力量,以一當十,左右廝殺,向著厲鬼附身的紙紮人隊伍衝鋒。陰兵首領的戰馬氣籲籲地揚起塵土,其騎手宛如鬼神般淩空躍下,落地時手持巨大的古代軍刀。他的頭盔在月光下閃爍著冷冷的光芒,給人一種不可侵犯的感覺。陰兵首領的馬匹瘋狂嘶鳴,仿佛是戰場的霸主,它的腐爛肌肉肉眼可見,但仍然散發出一種恐怖的氣息。這匹戰馬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穿梭於戰場上,將紙紮人隊伍撕裂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