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邊一家不大不小的酒吧,一個男人孤單的坐在那不停的酗酒,吧台上擺滿了一個個的杯子,杯子裏還殘留著透明的酒液。"吱"一聲,酒吧門被打開了。又一個男的,環顧四周一下,鎖定了王明,直衝過去。
“王明!夠了!不就分手了嗎,你有必要這樣子嗎?這不是我認識的王明,振作起來!”王明唯一的兄弟,葉獨行。葉獨行拉著王明那已爛醉如泥的身體,有點生氣。他正和女友浪漫呢,卻被一個電話叫到這裏。隻為了這個喝醉的王明。
“你,你不要理我,走開,我我要喝酒,酒保,再來一杯!”“你是瘋了!你不要命了,你想醉死在這裏,讓別的男人抱走何月雅嗎?”葉獨行氣急敗壞的跳著,拚命搖晃著王明的身體,想讓他清醒一點。王明身體一僵,立馬拿起酒杯狂往自己的胃裏灌去。
“嘩”葉獨行搶過王明的杯子,像他臉上潑去,“你是要清醒清醒了!”說完,便鬆了手,轉身而去。王明那無人支撐的身體,重重倒在吧台上,眼裏流出不甘心的眼淚,“為什麼,為什麼!”
夜繼續沉寂。
一個星期後,帝京的機場。“你考慮好了去國外發展?”葉獨行看著王明,“恩,想好了,這裏也沒什麼值得我在留念的了。唯一的。。。”“算了,傷心事別在提了,一切讓它都過去吧!”葉獨行打斷王明的話。“嗬嗬,這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王明苦笑一聲,“誰叫自己沒錢,就向何月雅說的,你隻不過是一個帝京的高材生,隻有一個聰明的大腦,但你的腦子能換成錢,我一輩子花不完的錢嗎?很顯然,我不能。”葉獨行拍拍王明的肩膀,給了一個加油的眼神。“去吧,別忘了給我們打電話了。”王明點點頭,轉身走向登機口。葉獨行看著王明遠去的背影,忍不住歎息了一聲,又一個被錢拆散了情侶,還是3年的。
同一時間,楚馨跑到何月雅那傳遞了王明已經出國到英國深造的消息。何月雅默默的把手機放在床頭,兩手緊緊的攥著,指甲把那粉嫩的手掌摳的到處是傷痕,還有幾道剛剛凝固的血痕。紅腫的眼睛,大大的睜著,卻很無力。何月雅的痛不比王明的少。
“你說,這到底是誰的錯啊,我今天剛剛見過何月雅,她現在的樣子實在是嚇人啊!”“這個誰都沒錯,錯的隻是老天。”葉獨行望著天,緊緊的抓牢楚馨的手。“為什麼何月雅不對王明說出原委呢?畢竟月雅父母出了車禍,住院、動手術的她一人是扛不起的,那可是將近100萬啊!”楚馨很是不理解。“如果,王明知道了,按照他的性子,就算去賣自己的器官,他也會去做,毫不猶豫,不讓何月雅去扛。可何月雅確不會讓他這麼做,那樣隻會傷害王明。何月雅寧願自己一個人痛。”“唉,希望王明不要去恨何月雅,何月雅也是被逼的啊!”“這幾天,你去何月雅那裏住吧,陪陪她。”“恩,我知道了。”“這上天。。。。。”葉獨行心中無奈,拉著楚馨沿路走著。
時間很快過去,幾年後,何月雅畢業了,成功的找到了一個大款,做了他的女友,現在在一家百貨公司上班,當任總經理。葉獨行參軍去了,拒楚馨說已經當上了特種兵大校。楚馨也在帝京人民醫院裏當上了一名主治醫師。而何月雅的父親傷勢太重,搶救一個月後去世,母親下半身癱瘓,因父親去世的噩耗,得了精神病,光每天的康複治療,就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何月雅一個月的工資都不夠。全依靠何月雅的男朋友孫威承擔。孫威就是一個官二代,仗著自己的父親是蘇湖省的省長,到處勾搭有姿色的女孩。何月雅為了母親隻能屈身於孫威身旁。作為好處,何月雅的母親在全國最好的醫院裏做康複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