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煜聽了簡直要心梗的程度,那會因為急著找慕子安,確實也沒關注過這案子後續,沒想到局裏完全沒有查到這些,也有可能是局裏根本沒往這查,畢竟有白局長在那,這些事和他指不定也脫不了幹係。
慕子安則是更關注老板說的紙:“你說的紙…後來怎麼樣了?”
老板撓了撓頭:“這才是最嚇人的。我那天晚上害怕呀,我就隨便翻了翻,看不懂,都是些數字啊啥的,但背麵還是幹淨的啊!
我就隨手拿了一遝回家給我兒子當草稿紙用了,然後剩下的那些紙第二天我來的時候又全部憑空消失了,你說恐怖不恐怖,我門都裝上了,居然還能進來。
我就怕警察又得查十天半個月的,我就沒報警,其他什麼的也沒丟啊!”
沈秋煜氣惱的拿手指了指那老板:“你呀你,你是真不怕死啊!什麼你都敢拿!還不報警!萬一那人要是發現東西少了找你算賬你就死定了。”
老板訕訕的笑道:“那不能吧,我拿的時候可小心了,我是從底下抽了一遝,這麼久了也沒啥事,嘿嘿嘿。”
沈秋煜:“你還覺得自己聰明了是吧!”
老板也隻是嘿嘿的笑。
慕子安:“你說那些紙在你家裏?”
老板點頭:“哎,在呢!都給我兒子當草稿紙了。”
慕子安有些著急的說:“走,帶我們去你家!”
老板愣了愣:“啊?”
慕子安有些著急的說:“快點,路上再解釋,我怕晚了來不及了!”
老板看他這緊急的樣子也跟著緊張起來:“哎,好。”
出了賓館幾人也沒開車,因為老板的家就在這附近,巷子七彎八繞的,老板帶著兩人穿來穿去。
路上慕子安解釋道:“結合老板你剛說的,明明那個房間之前明明有人在住,但我們到的時候卻沒人了。
還有剛剛你說的雜物間的事,我懷疑背後的人早就盯上了賓館了,那人就是來找剩下的那一遝所謂的‘紙’。
隻不過因為我們的到來他們不想驚動警察,所以才跑掉了。
而且你說了,你當時是第二天回到賓館發現那些紙不見了,說明他們肯定是能在你的賓館來去自如,那最好的辦法就是拿到你的鑰匙。
如果我沒猜錯,平時你不在的時候房間鑰匙你也是放在前台吧,他們肯定是趁你不在就直接拿了鑰匙開門了。”
老板還是有些不明白:“那…著急去我家是為什麼呀,他們又不知道我拿走了。”
慕子安有些心急:“他們知道!從我們進到賓館的那一刻已經被監視了,不然人不會跑的那麼快,所以我們的一舉一動,對方肯定都知道!”
老板還是不懂:“那…”
沈秋煜打斷道:“子安的意思是那夥人有可能是亡命徒,他知道東西在你家肯定會去拿,如果你家有人在,很可能要被殺人滅口。”
老板聽了哎呦一聲,從本來的快步走變成了奔跑起來:“我兒子老婆還在家呢!”
兩人聽了也趕緊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