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夏嫻拿來藥箱之後,沈秋煜急著從裏麵拿出藥物要給慕子安包紮,慕子安按住他的手搖了搖頭:“我自己來,你也給自己包紮一下。”
慕子安接過沈秋煜手裏的藥,輕撩起褲腿給自己檢查傷勢,而沈夏嫻白了沈秋煜一眼之後也湊過去幫沈秋煜包紮。
同樣坐在沙發上,但兩邊的氣氛卻絕然不同,沈夏嫻給沈秋煜先是檢查了一下有沒有細碎的殘渣留在傷口的位置,然後又用碘伏給他消毒,即便是沈夏嫻動作已經放得更輕,沈秋煜還是呲牙咧嘴得衝她喊:“姐,你慢點,疼。”
而慕子安則是安安靜靜的坐在一旁自己默默的擺弄著傷口,三兩下他便包紮好了。
沈秋煜看著慕子安的動作如此快:“姐,你快點,你弄得疼死了,你看看子安包紮得多快多好。”
沈夏嫻白了他一眼:“不檢查仔細些,萬一有殘渣留在傷口那,等會發炎了有你好受的。”
好不容易弄好了,沈秋煜就蹭到慕子安旁邊賣慘:“子安,下次你幫我包紮吧,姐姐弄得我好疼啊,我也可以幫你包紮怎麼樣?”
慕子安抿了抿唇:“沈小姐也是為了你好。”
沈秋煜有些委屈的看著他:“子安…”
沈庭打斷他們兩坐到了一邊:“夏嫻,你先出去吧,我和這兩小子好好聊聊。”
沈夏嫻歎了一口氣:“那你們好好說,別再動氣了。”
沈夏嫻關了房門出去之後,沈秋煜就迫不及待的問:“老頭,你快說。”
沈庭瞥了他一眼,淡淡的開口:“當年,書豪離開國安局之後,因為他手裏的試劑,他來尋求幫助我有心無力,之後他就消失了幾年,我以為,他已經找到了人庇護,後來我才知道,他和警方合作了,也聯合警方破了好幾個大案,我以為,他能憑借著警方的力量安全的度過,隻是不知道為何突然又與警方鬧翻了,緊接著我就收到了一份他托人寫給我的信,信裏…”
沈庭說著便看向了慕子安,沈秋煜有些著急:“信裏咋了?”
沈庭呼了一口氣繼續說道:“信裏,他提到了他的兒子,也就是你,慕子安。”
聽到這話的慕子安緊了緊自己的拳頭,他隻知道自己的父親曾經是國安局的教授,也知道自己的父親曾經和警局有過合作,隻是不知父親竟然和沈秋煜的爸爸也有著這層關係。
沈庭走到書桌前,從最底下的抽屜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慕子安:“他給我的來信,我到現在還留著,你可以打開看看。”
慕子安顫顫巍巍的接過信打開,封麵的字跡以及獨特的古文寫法確實是父親的手筆,他一下便紅了眼眶,他輕展開信件:“見字如晤,老友多年未見,實為無奈之舉,此次信件乃是山窮水盡之托,吾攜愛妻育有一兒,乃是基因試劑產物,但仍未成功,吾受人鉗製交出成果,但吾不願將那害人之物公之於眾,將以生命護之,唯願老友看在昔日情分,待我此去照顧妻兒一二,慕書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