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煜回到警局正好碰到吳勳和國安局的人在爭執什麼,他走過去:“你好,我是一支隊隊長沈秋煜,請問有什麼事?”
國安局一個看起來是領頭的人看向他:“你來的正好,我是國安局調查員井也,童畫是我們國安局一級要犯,你們警局怎麼回事?未經許可將人關審訊室關了一天,還把人弄傻了,我要上報投訴你們。”
沈秋煜越聽眉頭皺的越緊,他看向吳勳:“什麼關了一天,什麼弄傻了?”
吳勳支吾了半天:“唉,你來說吧!”他一把將昨天值班的警員拉到麵前。
小警員嚇得冷汗都出來了,哆哆嗦嗦的說:“是…是…是國安局昨天派了人來審,然後還讓我關在審訊室,我看監控也一直沒有異常我就沒進去檢查,誰知道早上把童畫放出來的時候她就變成了個傻子…我冤枉啊我”
國安局的人一聽他這說辭立馬就炸毛了,紛紛說:“誰昨天就來了!明明說好今天來!”
“就是就是!”
“我看就是你們警局想搶功!看我們把人要回去生怕自己沒分一杯羹!”
“別抵賴啊!”
說著說著又要吵起來,沈秋煜聽到這其實已經想清楚事情是誰幹的了,隻是沒想到他們下手這麼狠,連忙攔了一下國安局和警局這邊的人:“各位!別激動!我既然來了,我就會解決這件事情。”
他看向吳勳:“童畫呢?”
吳勳:“叫了醫生來檢查,現在在拘留室。”
沈秋煜把手揣進口袋:“走,看看去。”
眾人跟著來到拘留所外就一直聽到童畫尖細的嗓音一直咯咯咯的笑,沈秋煜推門進去,法醫李安然正好收拾好裝備,沈秋煜看了看童畫,又看向李安然:“什麼情況?安然你怎麼在這?”
李安然:“什麼什麼情況?來警局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給活人檢查身體,果然,林子大了什麼鳥都能見到。”
吳勳尷尬的撓了撓頭:“嘿嘿嘿,安然姐,這不是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醫生嘛,您正好在這,就告訴告訴我們什麼情況唄。”
李安然收拾好醫療盒子摘了口罩:“如大家所見,童畫現在處於精神錯亂的情況,至於原因…”她聳了聳肩攤了攤手又接著說:“不過我采集了童畫身上的血液樣本,並且在她身上找到一把手銬鑰匙。我發現時她並沒有打開手銬,如果說她不是裝的,不難懷疑她的腦神經遭到破壞影響了智力的情況。”
她拿出密封袋向眾人展示了一下,正是昨天雪沐陽放在試劑瓶裏的那把。
沈秋煜看到手銬鑰匙時,眼眸都縮了一下:“檢測血液樣本要多久?”
李安然拿起醫療盒子邊走邊說:“最快一個小時。”
沈秋煜點了點頭:“好,辛苦你了。”
國安局的人見李安然走了又開始嚷嚷:“怎麼?還要掩蓋證據嗎?”
“原因不查出來你們就等著被投訴吧!”
“做個檢測能做那麼久?不會是故意拖延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