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童畫示意工作人員停下之後:“慕子安,請回答我的問題,這樣你才能拿到你想要的答案哦,這樣吧,你回答我一個問題,我也回答你一個問題怎麼樣?
我們公平交易,當然,如果你告訴我的答案是錯的,那麼你可是要受到懲罰的哦。”
慕子安此時感覺頭都要炸了,思維活躍程度降不下來,以往思維活躍程度過高時,也隻有朝陽給他催眠時,但朝陽都會給他服用藥物抑製他的思考能力。
但這次不同,就像是以往都是牽繩的惡犬,而這次突然放開了手,慕子安甚至無法控製自己不停的思考,對剛剛童畫說的那句話進行分析拆解,甚至對童畫說的話進行運算,腦海中已經形成了數萬種接下來可能發生的可能性。
童畫見慕子安不開口:“這道題是你父親留下的,當然,如果解出來了,我們可是要非常感謝你。”
慕子安:“你們…是國安局的人。在我沒了解清楚全部真相前……我是不會告訴你答案的。”
童畫沒想到慕子安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的身份,但同樣可利用的是她了解慕子安的弱點:“哼,你不過是個天煞孤星,克死了你父母了還不夠?不告訴我答案死的會是更多人!”
慕子安頭痛得青筋都爆起,臉色漲紅,不停的喘著粗氣,肌肉生理性的痙攣起來:“我…不可能…告訴…你的…,大不了…一死…”
童畫聽到這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對著一旁的工作人員:“把劑量加到最大,我看他一會說不說!”
工作人員提醒到:“第一次注射細胞活躍增強劑如果加到最大,以後可能會留下間歇性頭痛等後遺症,確定要加大嗎?”
童畫思考了一下,一咬牙:“加!”
工作人員點了點頭就開始操作儀器,實驗室裏的慕子安再次感受到一陣高壓傳入腦中,甚至比之前更甚,他不由得悶哼出聲,卻忍著一句話也不說。
他知道這時候他隻能強迫自己去想點別的事情分散注意力,否則等會童畫引導他往那道題上想,他很可能無意識間說出答案,他要確保萬無一失就隻能默默忍受,他想到了沈秋煜。
這麼多年來,他是除了爸媽以外真正在意自己死活的人,其他的人或多或少有著目的。
不對,沈秋煜也有呢…嗬…慕子安感覺腦子像是炸裂開來,根本不受自己的控製,疼得他想用手去按住,卻因為雙手被綁定在椅子扶手處。
他隻能用力的抓著椅子扶手,甚至指甲邊緣都扣破了實驗椅的表皮,扣在裏麵的木製支架上紮進指甲縫裏傳來一陣疼痛,但根本轉移不了腦袋上傳來的痛感,慕子安痛的開始痙攣抽搐,脖子上的青筋明顯可見。
童畫見慕子安已經差不多意識達到崩潰邊緣,便又開始詢問慕子安:“慕子安,請你告訴我這道題的答案。”
慕子安的思維本來像是一群無頭蒼蠅亂撞,聽到聲音立刻像是捕獵的猛獸般向著一個方向窮追不舍,慕子安控製不住的瘋狂計算那道題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