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安聽完一下就覺得很受傷:“不可能的,我不可能刻錯,我現在能記起就隻有這個手表了,你不信我是嗎?”
沈秋煜看著慕子安認真的樣子更慌了:“不可能是他啊!於隊幹嘛要殺了秦隊還讓你把秦隊雕刻下來?而且,你那天刻的幾個人像,也沒有和於隊吻合的不是嗎?你在騙我對不對。”
慕子安突然覺得這個世界好像也沒什麼可留戀的,畢竟沒有人會相信自己的不是嗎?他哽咽著看著沈秋煜,眼眶中已經暈滿了淚水,他又問了一次:“你不信我是嗎?那天的木雕,我承認,確實印象有一些模糊有可能出了錯…隻是…結合那天的手…你不信我…”
沈秋煜覺得自己的腦子已經亂成了一團漿糊,慕子安推開沈秋煜的手笑了:“既然不信我,為什麼要帶我來這裏?”猛地慕子安反握手裏的雕刻刀用力的紮向自己的心髒位置。
沈秋煜看著慕子安的鮮血一下就濺到了自己的臉上,驚恐的喊了一聲:“慕子安!!”
慕子安無力的倒下去,沈秋煜連忙扶住他,一個手按著慕子安的傷口:“慕子安!你幹什麼?!…你等著,我給你叫120…”
此時的沈秋煜根本來不及再去思考凶手的事,他現在唯一想的就是救回麵前這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
很快慕子安就被送到了醫院進行搶救,沈秋煜坐在搶救室門口的椅子上,看著自己的雙手沾滿了慕子安的血,他痛苦的抓了抓頭,低聲發出野獸般的低吼心想:“為什麼!為什麼偏偏和於隊的手表一樣…而且於隊平時從來不穿短袖,現在看來更像是在掩飾什麼一般。還有慕子安,自己明知道他有自虐傾向,而且還是自己給了他一點能抓到凶手的希望,明知道慕子安是花了多大的勇氣才陪他坐車到沙灘去,但最後又將他推回到地獄裏還是自己,真的該死!”沈秋煜用力的打了自己一巴掌,鮮血印在臉上格外的明顯。
過了一會,搶救室裏跑出來一名護士:“你是病人家屬嗎?如果不是請你馬上聯係一下病人家屬,我們要下達病危通知書。”
沈秋煜愣住了:“什…什麼意思?”
護士:“病人的傷口紮的很深,而且病人的求生欲好像並不強,血壓一直在掉,再掉下去,病人恐怕是撐不過手術了,所以我們需要找病人家屬簽字確認是否繼續進行手術。”
沈秋煜:“他沒有家屬,我是警察,我來簽吧。”
護士:“好的。”剛說完搶救室又跑出來一名護士。沈秋煜看她匆忙的樣子連忙問:“他怎樣了?”護士看了他一眼:“我要去調一下血液,我們醫院p型血袋不夠了,病人接下來的手術還需要大量血液補充。”
沈秋煜看著那個護士已經急急的跑走了,連忙拉住剩下的這個護士:“獻血要在哪裏獻,我是p型血,我可以救他。”
護士:“前麵左拐就可以看到采樣室,不過你還是先去洗一下吧?你現在這樣容易嚇到別人。”
沈秋煜連忙應好,然後去采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