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來,沈秋煜猛推他一把,慕子安撞在床架上除了腰間傳來的疼痛腦子更是暈的像拌了漿糊,不由得悶哼了一聲,耳邊傳來沈秋煜的聲音:“這是什麼!”
慕子安不滿歸不滿,但真正看清沈秋煜手裏的木雕也不由得疑問:“這,怎麼會在你手裏?”
沈秋煜聽了慕子安的回複就下意識肯定他與案件有關,三兩下反絞慕子安的雙手在背後將他銬了起來:“有什麼話,我們回警局再說。”
等他們回到警局,慕子安就被安排到了審訊室,溺水後的虛弱還是讓他感覺腦袋發昏。
沈秋煜並沒有進去審訊室,而是找來一個與案件被害者無關的警員進去詢問。
等那警員進去後先是自我介紹了一下:“我叫吳勳,你可以叫我吳警官,你叫什麼。”
慕子安本來還低著頭在閉目養神,聽到聲音扶著腰側坐起來了些:“我叫慕子安。”
吳勳在本子上記錄下來又問:“哪裏人?”
慕子安淡淡的開口:“躍城本地人。”
吳勳:“昨天早上5點到8點你在哪?”
慕子安瞥了他一眼:“躍城沙灘。”
吳勳:“這麼早,你去那幹什麼。”
慕子安:“心情不好,走累了,去那坐會。”
吳勳拿出慕子安在沙灘雕刻的秦隊的木雕,以及在他的背包裏找到的放在一起推到慕子安麵前:“那這兩個木雕,你又怎麼解釋?”
慕子安沉默了一下:“都是我刻的。”
吳勳:“理由呢?”
慕子安沒有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反問了一句:“那個人…死了嗎?”
吳勳:“你知道?”
慕子安坐直了身體:“不然我也不會被抓來這不是嗎?”
吳勳淺咳了一下掩飾尷尬:“你和被害者什麼關係?是誰殺了他?”
慕子安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躺那了。”
吳勳:“那為什麼不報警,你又為什麼溺水?”
慕子安:“我想報警來著,但是有幾個人突然冒出來,讓我刻下了這個木雕?”
吳勳:“他們為什麼讓你刻下來?”
慕子安搖了搖頭:“不知道。”
吳勳:“那你又為什麼答應他們刻下來。”
慕子安抬頭看了他一眼,並沒急著回話,吳勳也看著他,過了一會慕子安才開口道:“這是我的隱私。”
吳勳有些嚴肅的將記錄的本子拍到桌子上:“涉及到命案,你不主動坦白,那就隻有將你列入嫌疑人行列了。”
慕子安晃了晃腦袋,他看著眼前的吳勳突然出現了重影,想來應該是溺水後遺症,他也沒放在心上,隻是再開口時聲音聽上去都有些虛弱:“我該說的都說了,至於結果如何,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話音剛落,門就砰的開了,下一秒慕子安的頭就被沈秋煜從後麵用力的按到了桌子上,慕子安悶哼出聲。
沈秋煜眼中都透露著一抹猩紅:“說,為什麼要刻他!”
吳勳想攔下沈秋煜但又想從慕子安口中得到線索,也放任著沈秋煜的舉動。
慕子安微調整了一下姿勢想讓自己不那麼難受,但沈秋煜顯然不會讓他如願,再次壓了壓他的脖頸:“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