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大秦千年來,基本沒有人敢帶著自己屬下造反的。

你不在乎家人死活,你手下人總有在乎的吧,你敢反,他就敢半夜把你砍了去邀功。

而且千年來,曆代皇帝對軍權都是死死的握在手上。

大秦千年,荒唐皇帝出過不少,文官與宦官亂政的事也不知道發生多少次。

天災人禍那更多了,但軍隊的待遇從來沒降過,反賊之類的,以前也發生過,隻是規模上小很多而已。

大秦發生反賊或者外族破關,那是好事。

隻要出現這種情況,大秦的皇帝就會見機殺掉一批文臣,新上台的文臣就能安穩很多,平定叛亂後,說不定就會迎來一個小盛世。

若剛好遇上那個君主能力強,甚至還能開拓一些疆土。

隻是這次的反賊規模有些大了,兩個州都被反賊占領了。

各地還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要是把反賊的地盤全部算上,估計將近三州之地了吧,不過其他地方的反賊都不成氣候,在冬天的時候,就已經被剿滅了,如今隻剩下這荊州襄州兩地的反賊了。

“報。”就在贏灈修整完準備再次趕路時,前方又有探子來報,這次可比上一個探子狼狽多了,馬都快累死了,人也是氣喘籲籲。

“報,王爺,安慶失守,孫平將軍戰死,縣令下落不明。”探子氣喘籲籲的開口道。

“廢物,飯桶!”濮州王怒罵一聲,正欲抬腳踢向探子,腳伸到一般有收了回來,這事和他自己的兵沒關係。

“簡西城三千兵馬,無險可守,李振能擋住葛本亂賊二十餘日。

這安慶縣有蒼山之險,五千精銳,滾木雷石充足,怎麼這麼快就失守了?

孫平是誰的部下?是哪個飯桶的部將?

還有,剛剛不是說葛本反賊的亂軍已經撤走了嗎?”

“王爺,不是葛本亂軍,是襄州劉季的軍隊,聽說他們出動了十數萬披甲精銳士卒,又有幾十架雲車,數十投石器。”探子回複到。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襄州之地,怎麼可能有投石器和攻城雲車?

這種戰略器械襄州怎麼可能會有?

還有甲胄,十幾萬披甲精銳?

難道你要告訴我,那劉季賊子在這幾月內,就能造出如此多的攻城器械以及十幾萬件甲胄嗎?”

原地踱步一番後,濮州王還是冷靜了下來,事實已經如此,發火已經沒有意義了。

雖然他對甲胄和攻城器械持懷疑態度,但就算沒有,他三萬騎兵也攻不下安慶城,輕騎兵在沒有攻城器械的情況下攻城,那就是讓精銳去送死。

“來人,去京都將此信傳於陛下,等大軍到來後,再做後續打算,原地紮營,做好戒備。”

冷靜下來的濮州王,喚來幾個傳令兵,給他們安排了一下任務。

“喏。”幾個傳令兵領命後,快速向大軍後方趕去,有去帝都傳訊的,也有讓大軍紮營的。

“尹劍。”

“末將在。”一個將軍從後方跑了過來。

“你帶上你的親衛,拿著我的令牌,去濮州把仆從軍給我領四十萬過來。”贏灈取出一個腰牌遞過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