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是魁地奇比賽的日子,我和埃爾文決定在浴缸裏泡會兒澡,我們搓著泡沫為對方擦著身體。
埃爾文看著浴缸另一邊的夏茉,夏茉剛開學的時候,長得令人可憐,瘦弱的身體和肌黃的小臉看著並不讓人不舒服,因為她的身上有一股勁,埃爾文說不上來是什麼,不久後埃爾文知道夏茉是個孤兒,令她大吃一驚,感覺她很可憐。她每天都在學習,隻要一到休息她一定是去的圖書館,“知識改變命運,埃爾文。”她如是說道。
後來慢慢的夏茉開始綻放屬於她的光彩,每次課上老師提出的問題夏茉總是能完美回答,她也不像拉文克勞的某些家夥高傲極了,每次問她問題她總是耐心回答,埃爾文那時候覺得她優秀極了,但也隻是優秀極了,曆代霍格沃茨的學生中總有出類拔萃的人。
“埃爾文,你怎麼回事,太舒服了嗎?”我叫了埃爾文幾次她都沒回應好像發起呆來了。
“我隻是在想我們怎麼做起朋友來的。”埃爾文回過神來,望著眼前的人,長高了,氣色也比以前好了。
我跟埃爾文是怎麼成為朋友的,我吃吃笑起來,埃爾文惱羞成怒拿水撲我,我們打鬧著。晚上,我們在床上沉沉睡去,明天就是魁地奇的比賽了。
我記得在子世代埃爾文的家族並沒有和韋斯萊家族有結親的消息傳來,我對於埃爾文和普樂·韋斯萊的戀情持保留態度,埃爾文每天都會和我說普樂的事,他真是愛慘了他,我不由得想如果兩個人分手了會是和平分手嗎,埃爾文是個熱情開朗的女孩,但越是這樣我越是擔心,格蘭芬多的淨是些多情浪子,這是學姐傳授的經驗,那個韋斯萊現在是三年級,聽說他在一年級的實時候就開始談女朋友,過幾個星期換一個,我懷疑子時代的韋斯萊先生完全是看不慣自己爺爺的做派受到過傷害所以對莫麗忠貞不渝。
果不其然,情人節沒過多久,韋斯萊和埃爾文就爆發一場大戰。
韋斯萊家的普樂劈腿拉文克勞索菲·沙菲克,埃爾文一經發現跑去過質問沙菲克,沙菲克表示韋斯萊說她們兩個已經分手了才跟普樂在一起的,普樂騙了她,現在有了兩個受害者,我和索菲·沙菲克的關係很好,我們經常在圖書館一起學習,有時候也會相約去黑湖或獵場遊玩,她是個脾氣火爆的姑娘,我猜韋斯萊踢到鐵板了,索菲知道我和埃爾文是室友並和她的關係不錯,立馬就聯係我問她願不願意收拾渣男一頓,埃爾文愛極生恨跟她一拍即合,她們討論的時候把我拉來,索菲的理由是我不能趁著她失戀的時候偷偷學習,埃爾文的理由是她需要人陪著,我啼笑皆非也留了下來,索菲和埃爾文想了很多辦法又一一否決,最後還是想要把普樂套麻袋揍一頓再說,我“被迫”參與了這個計劃。
索菲約普樂在六樓的一間空教室解決兩個人的感情問題,到時候索菲會假裝遲到,我施展隱形咒和埃爾文、索菲在教室裏將普樂打一頓,將教室的門鎖起來,讓他獨自在裏麵呆一晚上,第二天索菲就說是記錯時間了,可真正施展起來我們心裏也是有些緊張的。
普樂帶了人來是拉文克勞的陶特·塞爾溫,我們決定竟然是要打人,打一個是打打兩個也是打,要是陶特不長眼那就一起收拾了。
我掏出魔杖,對準了陶特,普樂是那兩個人的。
“羽加迪姆勒維奧薩。”戰鬥開始了。
發生了一點點小意外,因為陶特的加入我們的時間估算就不準確了,隱形咒失效了,但那個時候已經那兩個失戀的女人已經殺瘋了,扔掉魔杖直接肉搏,普樂隻得伸手護住重要部位。而陶特出乎我的意料,他很厲害相比於一些劃水的三年級生他可以稱的上優秀但很可惜他遇上的是我,我早就把三年級的魔咒課本都給學完了,我和湯姆在有求必應屋熬夜練習的時間可不是摻水的。
我和陶特打了一個平手。等普樂的慘叫聲停止,我和他非常有默契的停了下來,普樂暈了過去,我們四個麵麵相覷,陶特打開教室的門,“韋斯萊這次是踢到鐵板了,我會將他送到醫務室的,告老師很沒品,普樂和我都不會說出去的,畢竟被3個一年級生打了還打不過是很丟分的。”
我們跑出去,一直到出了門口,我們相互對視幾眼默契的哈哈哈大笑起來,從那以後我們的友誼好像更深了一點,或許這就是羈絆。
陶特·塞爾溫站在空教室裏,埃爾文·麥克米蘭、索菲·沙菲克,他歪了歪頭,還有一個人是誰,他站在陰影裏,灰綠色的眼被長睫畫出眼線,帶著股迷人的帥氣。
自那以後普樂·韋斯萊看到我們幾個人就繞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