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二零二三年,我二十歲了,我照常翻出以前寫的筆記,想起了小時候的一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寫點什麼,就跟諸位說說我~小時候的事兒,那還要回到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份,天降大雪,我在醫院裏出生了,別人家孩子都是生下來嗷嗷的哭,而我……嘎嘎大笑,這也注定了我不平凡的一生。這還得從我媽生我時做了個夢,她說,她自以為將死之際夢到南海觀世音菩薩散著金光來到她麵前,叫身旁一童子點成一束光指向她腹中,臨走時說道:此子乃是我身旁惠岸使者因犯過錯,特來曆劫,切記他這一生定不尋常百姓家一樣。說罷便走了。過了一刻鍾,我便降生了,我自幼體弱多病,家裏帶我去了好多地方都治不好,有位學識廣的老人把我抱上了大孤山,正是這一程,使我仿佛重新活了一回!
自那之後我母親便信奉佛教,也信道教,因為她覺得是有神仙保護著我們母子,我打記事兒起也對神佛有種崇拜,那是家很窮四歲的時候姥姥家才買的菊花牌黑白電視機,第一個節目就是《水滸傳》然後是《西遊記》《隋唐》《包青天》等一些老劇,我也跟著姥爺一起看,一看就是二十年,八歲時有得孩子看《喜羊羊》我看《黑貓警長》別人看《電玩小子》我還看著老劇《封神》小時候別人家孩子的童年是玩兒各種各樣新式的玩具,我隻玩兒泥巴,不是拿尿和的,就是下完雨雞窩旁原先有黃土堆,玩兒那上麵的泥巴,人都以為我傻了吧唧,我也不管他們我行我素。十二歲時,人家都玩兒觸屏手機,我還沒有若基亞,那麼在這之前我可神了,身邊一般大的孩子我都和他們沒話題,喜歡聽老人講怪異故事,民間故事啥的。十三歲在電視上看到了譚鑫培老先生唱的《定軍山》後來又看到了郭德綱先生的相聲,趙本山老先生的小品,那時的春晚比現在有趣兒多了,小時候放炮,摸魚,真個兒開心。
轉眼十五歲變的孤僻,叛逆,心智有病,心理扭曲,也是父親家暴的原因導致我暴躁,三天打回架,五天鬧一回,傻啦吧唧彪不棱得兒。這會兒我特像哪吒,這會兒的我,不愛說話,長的還醜,又矮又瘦,活脫脫兒一鬼,開始自殘,開始殘害小動物,魚,鼠,龜,鳥,或是標本,或是泡酒。這會兒我也沒有手機,我在家就一話嘮,出門一個字兒不嘣。沒有手機我幹嘛呢,傻不拉嘰的看書,喝茶,養貓養鳥養倉鼠。整個一叛逆傻逼少年,學習成績也差,手也老實,偷女生零花錢,紮女生車胎,擱人家車座寫個紙條兒,“睚眥必報”從哪兒起我的名聲可打響了,睚眥必報的紮車胎小傻逼。我自認為,我是魔童呀;我多瘋狂呀。還有一些事情使我轉變。
十六歲的我,沒上得了高中去了職專,開啟我新的故事篇章(初中我喜歡過一個女孩子我現在覺得我好對不起她)終是:本是天神投凡胎,奈何此生事蹉跎。他日得來玉帝召,直上九霄觀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