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
金玲從手背往上，激起一身的雞皮疙瘩。她覺得自己手髒了，回去要好好洗手。
她皺著眉看向鄭俊華，“如果不是你說有她的料，我才不來。你別想歪了，我不是隨便的人。沒有她的料，我就走了。”
“你別自作多情了，誰看得上你啊。”
鄭俊華朝她擠眉弄眼地上下打量，“裹得這麼嚴實，長的見不了人唄！”
見她被氣得手都在發抖，鄭俊華見好就收。
“我朝你伸手，是問你錢帶了沒？相片我已經準備好了。”
鄭俊華一隻手再次便她伸著，另一隻手晃了晃手裏捏著的一遝相片。
這會兒金玲相信了他剛才的確不是要非禮自己的意思，她也瞧見了鄭俊華晃的照片裏，隱隱約約都是女生拍的半身照。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金玲從口袋裏拿出一千放在石桌上，同時用手壓住。
“給你可以，你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不然我怎麼知道你這是真的假的？”
金玲故作自若地說著，心裏已經開始為聽到江琳琳的黑曆史而激動。
鄭俊華：“問。”
金玲開始了內心的驗證，“你哪來的照片？”
“我和她一個高中的，通過朋友的朋友弄到的。”鄭俊華簡潔地說著。
“那你之前為什麼要保存她的照片？”金玲繼續問。
鄭俊華內心驚訝，居然和江琳琳猜的一致，故作不悅，“這個我不回答，下個問題。”
他這個回答，反而讓金玲心中的故事鏈更完整可信了一些。
她換了個問題，“那你現在為什麼討厭她？”
“你知道她現在談戀愛了嗎？”鄭俊華激動地看著她。
“她談戀愛了？”金玲震驚地語塞，江琳琳不會真的和飯店經理在一起了吧！
“聽朋友說的，他今天下午碰到了，她挽著一個年輕的帥哥，看起來像大一大二的。”鄭俊華精準複述著江琳琳的話。
金玲腦中立即浮現出林然的臉，她的神情僵住了，眼裏滿是震驚和不甘。
她甚至都沒發現，不知不覺中她握著遮住麵部的衛衣領口從手裏滑了下去，露出了她整張臉。
鄭俊華這會兒借著月光，瞧出金玲的大致模樣，長得還可以，隻是不如江琳琳。
“你問完了嗎？”他不耐煩地看著金玲。
金玲回過神，發現自己的領口不在手裏，立即又拽起領口遮住臉，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恍惚。
“沒了。”她立即將錢推到鄭俊華手邊，也伸手索要相片。“錢給你，照片給我。”
鄭俊華將相片給她後，拿起錢數了數，整整一千。
他徑直站起來，眼裏滿是拿到錢的愉悅，開始和她講著江琳琳的過去，“高中的時候，江琳琳家裏很窮，而且她還有一個小六歲的親弟弟。”
“聽說她本來讀不了大學，還是她高中班主任去她家找她爸媽勸了好久才成的。”
金玲一邊翻看江琳琳的舊照，一邊聽著她的過去，嘴角瘋狂上揚，她要讓林然知道，她江琳琳配不上他。
“我也就知道這麼多，走了。”鄭俊華說完江琳琳交代的話，沒再停留，直接快步離開湖心亭，往寢室的方向趕去。
金玲等他走遠後，也將相片揣進口袋裏離開了，滿腦子算計著，如何利用這些照片讓江琳琳身敗名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