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處理好了那些事情,在進行深入調查時才發現,那種食物並不是加納所獨有的。
大部分非洲地區甚至加勒比地區都有類似的食物和吃法存在。
因此僅憑一張紙根本無法確定他曾經到過的地點,所以最後依舊是一無所獲。”
“但是起碼可以推斷出周叔曾經出現在這兩個地區的某個地方。”陳希輕聲安慰她道。
“這就是我知道的一切了。”
“那封信,還在嗎?”陳希好似突然想起什麼。
“或許在我母親的那些遺物中,如果你想要,我就回去找一找。”
“那我跟你一起去找吧。”然而就在陳希說完這話時,陳嶼的電話又打了進來。
“你那邊沒什麼事的話,恢複航班之後就訂最近的機票回來吧。”電話那頭陳嶼的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
“我要先去趟倫敦,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
“陳希,以前本想著有我在,你怎麼鬧都可以,但是現在你也該學著成熟點了。”陳嶼的話有了一瞬間的停頓,“體檢報告出來了,我沒多少日子了…”
“什麼?”陳希這一瞬間以為是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
“是不是他們結果搞錯了?他們之前就搞錯過很多次結果,你要不要換個團隊再做一遍檢測?”很多年前那種麵對失去至親的恐懼感又籠罩在他的心頭,他握著手機的手都在隱隱發抖。
“怎麼會錯呢?兩家最頂尖的團隊得出的都是同樣的結果。”陳嶼的口氣倒是雲淡風輕的,好似對將要來臨的死亡毫不在意。
“趁著現在我還清醒,能多教你點就多教你點吧,畢竟他們說這個病到了後期很麻煩…”
陳希覺得有些聽不清陳嶼在說什麼,他聲音斷斷續續地傳來,好像跟自己隔著很遠很遠。
“本來昨天就想和你說的,但是打你電話關機,沒想到今天又遇到你那邊下暴雨…”
一股懊惱湧上了陳希的心頭,他這麼多年第一次對自己的任性感到了後悔。
“我馬上回去再陪你做一次檢查,他們結果出錯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次說不定也是個烏龍。”
陳嶼聽著也沒再反駁他,笑著應了聲好,又叮囑了兩句之後便掛了電話。
陳希拿著已被掛斷的手機,呆呆的坐在那裏,眼神放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鄒鬱看著他的樣子,不知道為何就想起了電視劇裏那些被主人遺棄在暴雨中的小狗。
陳希呆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想起鄒鬱還被自己冷著在一旁。
“我有點事要先回國,可能不能陪你去倫敦取那封信。”
“沒關係,你留個地址吧,我找到了之後托人帶給你。”,“是發生什麼事了嗎?”鄒鬱想了想,又略帶關心地問了一句。
“那就辛苦你了。”陳希搖搖頭,沒有回答鄒鬱的問題,而是找了找了張紙給她寫下了自己的住址。
鄒鬱見他這樣也不好再做打擾,隻能拿著紙條回到臥房,小心將它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