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見裕也站在降穀零的辦公室前,推了一下眼鏡。
目前,距離上班時間已經過去了十分鍾,但是他一向勤勤懇懇的上司依然沒有出現在辦公室裏。
這時風見裕也的手機響了,來電話的人是降穀美緒,他上司的妻子。
“非常抱歉風見君,零他生病了。”
風見裕也露出驚訝的表情,他還記得,降穀先生即使發高燒,依然堅持工作,到底是多麼嚴重的病才會讓他請假。
“很嚴重嗎?需不需要我去幫忙?”作為上司的好下屬,風見裕也十分擔憂。
“不用了,我可以照顧好他,但是工作方麵就要拜托風見君了,如果沒有特別重要的事情,今天就先不要聯係零了。”
“我明白了,我一定會把降穀先生的工作一起做完的!”不知道腦補了什麼的風見裕也身上燃起了熊熊烈火。
掛斷電話,降穀美緒鬆了一口氣,她看向穿著圍裙的男人,“也不知道一會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不用擔心。”降穀零摸摸妻子的腦袋,“無論發生什麼,我們都會在一起。”
可是聽到他的話,降穀美緒眼裏依然帶著擔憂。
事情的異常是從降穀零早上起來的時候開始的。
像往常一樣,一起床他就帶著哈羅出去跑步了,可是等他回來看見屋裏的美緒的時候他的表情卻變了。
“美緒?你怎麼在這裏?”
?
降穀美緒歪頭,滿臉的問號,聽聽降穀零問出了什麼問題,他在問自己的妻子為什麼在自己家裏。
“零,不要開玩笑了。”降穀美緒伸手去拉降穀零,卻被他躲過去了。
“貝爾...摩德?”他皺著眉,“你果然沒死。”
降穀美緒:???
降穀美緒:!!!
她瞪大眼睛,一臉我發現什麼的樣子,“好啊,你居然真的和她有聯係,我就說不可能有男人會不喜歡她的!”
這時降穀零心頭也浮現出一絲不和諧的感覺,如果真的是貝爾摩德,那麼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
但如果不是貝爾摩德,那麼美緒又為什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裏?
抱著這樣的疑問,他直接伸手,捏了一下眼前人的臉頰。
軟軟的,溫熱的帶著彈性,這並不是易容,而是眼前人真正的麵孔。
“零?”反應再遲鈍,降穀美緒也發現不對的地方,降穀零是真的在懷疑她的身份。
明明他出門之前還好好的,這一個小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想到這裏,降穀美緒把降穀零拉進屋。
站在客廳玄關,降穀零看著這間幾乎變了樣子的房間大吃一驚。
他能看出屋裏的各種擺設並不是在以小時內擺好的,這間屋子充滿的生活的氣息,間仿佛有人和他一起生活了好久,但是降穀零卻沒有這樣的記憶。
“我記得昨天我們剛從海邊回來。”
“海邊?”降穀美緒回憶了一下,上次他和降穀零一起去海邊還是她剛畢業的時候,那已經是一年前的事情了。
“你說以後可能沒有時間,所以想趁著還沒有去警察學校之前再去海邊好好玩一次。”
降穀美緒瞪大眼睛,“我記得你當時還為我安排了一場驚喜。”
“為了慶祝我們的結婚紀念日。”降穀零和降穀美緒對著他記憶中的事情,他看著降穀美緒的神色得越來越奇異。
“美緒,有什麼不對的嗎?”
“確實不對!”降穀美緒抓著頭發,“零你說的這些事情,已經過去了一年了,如今我都已經入職了!”說著她從衣服的口袋裏拿出自己的證件。
“這....”降穀零看著降穀美緒手中的證件也沉默了,他拿出手機開始查看新聞,越看他的眉頭皺著的越緊,一個荒謬的猜想出現在他腦海裏。
難道他早上跑步的時候不小心來到了未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他忽然幾句眼前一花,不過憑借著過人的身體素質和本能,不到一秒,降穀零就調整好自己的狀態,他看了一眼自己拿在手中的手機,然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