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曦檬無語的看著跪在她麵前的驀然,雖然無語但還是鬆了一口氣。
劉曦檬心裏想道:“(麻麻批的,終於回來了!)”
劉曦檬表麵麻木不想動,但心裏的小劇場已經都可以寫劇本了,她此時此刻在心裏咆哮哭著。
劉曦檬心想道:“(退學!我一定要退學!這他喵的什麼破學校,就這種學校咋還沒倒閉。)”
而還在跪著低著頭的驀然沒聽見劉曦檬的聲音就抬起頭看向劉曦檬,她看著躺著一旁眼神空洞一動也不動的劉曦檬,還以為她被她那麼一腳踢死了。
驀然慌忙跪趴到劉曦檬麵前,伸出雙手用力瑤著劉曦檬嘴裏喊著:“姐妹醒醒,姐妹醒醒,姐妹你不能死啊姐妹。”
說著驀然還上手拍著劉曦檬的臉,原本已經不吐血隻是躺地上在休息的劉曦檬,被驀然這麼一折騰又吐了兩口血。
劉曦檬崩潰無力的看著驀然,在有些無力的抬起手拍了拍驀然。
劉曦檬本來想用大力拍,但是她已經連抬手都費勁了更別說是推開驀然。
驀然看她動了幸喜到:“姐妹你還沒死呐姐妹,太好了你沒死,我不是故意的踹你的,你突然站我後麵我還以為又是什麼怪物。”
驀然說著說著就差掉眼淚了,驀然又結結巴巴繼續說道:“我真的不是故意要踢你的,你…你…你可不能死啊姐妹。”
劉曦檬聽到她這番話差點就被氣死,劉曦檬被氣的又吐了幾口血有氣無力的怒罵道:“你踏馬要是在瑤下去我就真的要死了,咳,咳,咳”
說罷劉曦檬又咳了幾口血,她現在這個程度估計是五髒六腑都被驀然那一腳踢出毛病了。
驀然看著她又吐血,笨手笨腳的扶著她坐起來。
驀然那一腳要是換成普通人挨上那一腳,估計那一腳下去就已經去了半條命了。
驀然和劉曦檬也注意到她們身上的變化,驀然感覺她的身上五感體能都比以往強上好幾倍。
而被踢的劉曦檬感覺身體有一股暖流包裹著全身,特別是被踢到的那個地方她感覺原本被踢壞的五髒六腑正在慢慢的恢複。
而就在這時她們兩個的右手突然一陣巨痛,那種痛就像是被別人扒了皮,然後在在那個被扒了皮的地方倒上辣椒和鹽摻合的水。
在一點一點的拿刀割著那塊地方的肉,她們兩個同時抓著右手蜷縮在地上痛苦著吼叫著 。
劉曦檬剛被扶起來坐沒多久又剛躺下了,被這突然傳來的巨痛,疼的滿地打滾,劉曦檬痛罵叫道:“我踏馬,艸痛死老子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而驀然看著她自己的手恨不得把手剁了,她這樣想著就真的想這樣做,驀然爬了起來忍著巨痛在宿舍翻找著刀,但是那個手卻越來越痛。
驀然站著找刀沒一會便在一次痛的倒在地上下,驀然和劉曦檬他們兩個已經痛到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而在一旁的墨貓看著它主人痛苦的樣子便走到驀然身邊,用頭蹭了蹭驀然的頭輕輕的喵了一聲。
驀然已經痛到基本上快失去理智了,她看著小臂痛的那個地方。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蠕動著掙紮著刺弄著驀然的血肉和皮膚。
她們兩個就這麼蜷縮在地上,大概過了十分鍾那陣劇痛感才慢慢消失。
驀然和劉曦檬兩個人蜷縮在地上全身都是汗,就好像剛在身上倒了一桶水。
劉曦檬經過手臂上的那陣巨痛,就感覺剛剛的那一腳好像也沒那麼疼了。
因為她的五髒六腑好像被她不知道怎麼來的治愈能力,治好一半便沒那麼痛了。
這一晚上她們倆不是在被殺,就是在逃命的路上,剛回來又因為誤會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她們兩個剛解開誤會又來了這麼一出,可以說從她們兩個一出來就沒時間給她們都緩解,她們兩個這才發現天亮了。
劉曦檬照著早晨那一縷剛升起來的微光,抬起右手看了看剛剛讓她痛苦不堪的小臂處,她發現那個地方多了個好像卡牌形狀的紋身。
驀然那邊自然也看見了自己手上卡牌形狀的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