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被老頭子攔住了，不讓去，後麵我偷偷去問李順的父母，說小姿當時一直打李順，別人攔也好，勸也罷，都被小姿罵了一圈。”
“可能小姿說的話太難聽了，李順就用剪刀殺了小姿，又自殺了，當時小姿被田老大帶回來了。
他們三個又開始勸我，說找先生看過，這樣可以保佑小傑平安長大，那個時候我才知道，田家老二已經沒了，他們給小姿配了冥婚，都怪我，當時昏了頭。
可沒想到，又遇到了盜墓賊，姑娘，你不幫我，也要幫幫小姿啊，還她一個公道啊！”
毛玉此時雙眼含淚，看著安白鳳，希望她可以找到那夥盜墓賊。
“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罪人，你坦白是對的，因為隻有這樣，我們才能幫小姿！”
毛玉萬分感謝，不停用頭敲向桌子，安白鳳急忙上前拉住。
“別別別，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你就安心等消息。”
安白鳳讓實習女警帶毛玉去拘留室休息，在其他兩人審訊結束前，她不會聽從毛玉的一麵之詞。
毛玉走了幾步，回過頭。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安白鳳，您可以叫我小安。”
“好……好。”
……
二號審訊室內，王波收到安白鳳發來的消息，毛玉已經坦白，王波總算鬆了一口氣。
“張崗，你可以繼續保持沉默，不過出為人道主義，我提醒你一句。”
王波頓了兩秒，觀察著張崗，緩緩開口往下說。
“前麵兩個問題有人替你回答了，我現在隻問你一個問題，那夥盜墓賊到底存在嗎？”
張崗忽然癱坐在椅子上，呼吸急促，看上去像是憤怒。
王波趁熱打鐵。
“犯錯不是犯罪，如果你能坦白，或許可以直接回家，照顧你的那個小兒子。”
張崗沉默許久，終於緩緩開口。
“沒有什麼盜墓賊，是我和田苗夫婦幹的，那位先生說我們選的位置風水不好，要給他們換個好位置。
具體是哪我根本不知道，因為他說我們選的位置不好得罪了小姿，小姿就不會保佑我家小傑了，所以不能讓我們再跟著轉移墳墓，說是這樣能讓小姿消氣。”
“行，那先生叫什麼名字。”
“我也不知道，是田苗他媳婦找來的，我隻記得長得不算高，年紀不算大，不過是有真本事的。
當時我們挖開墳的時候，棺材一打開，各種毒蛇蠍子到處爬，那些臭蟲都在裏麵生窩了。
多虧了那個先生，我直接用法術驅跑了所有臭蟲，我見那麼多蟲子，風水肯定不好，所以我才同意的。
當時小傑還是生著病的，這墳一遷走，小傑的病就好了，雖然後麵一直沒有那先生的消息，但我腦子進水了，就沒管那麼多，把心思全放小傑身上了。”
王波心裏微微一顫。
“（難道……）咳咳，假如我告訴你，那個先生是騙你的，小傑的病，那些蟲子都是他搞來的，你怎麼看？”
張崗情緒突然激動。
“什麼！你是說小傑的病是他搞的鬼？不應該啊，唉，我怎麼這麼蠢啊，警察同誌，你一定要抓到他啊。”
王波歎息一聲，心裏對張崗徹底失望，雖然他坦白了自己知道的事情，可他似乎一點兒也不關心張昕姿，但王波也沒辦法，畢竟是他是他，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