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碩走著,心裏生出疑問,趕緊跑上前問肖秋寒:“你說李涵水和李旭的身份,朱百川怎麼知道的?”
肖秋寒搖了搖頭:“剛剛怎麼不問?”
白碩歎了口氣:“剛剛沒有想到罷了。”
肖秋寒說:“無非是塗仁煦他們和他說,沒有別人了。”
白碩點了點頭:“也對。”
一旁樹上的塗仁煦滿眼殺意心裏想著:這塗魯鬆真礙事,這下麻煩了,現在上官哲睿知道自己的身上,恐怕也會是我們的障礙,白碩的父親不常在皇都,不能把這件事扔到他身上,如果這個時候,絆倒丞相我就少了一個得力助手,想要安排人進宮更難了,得讓塗魯鬆和上官哲睿反目成仇,邊上還有一個朱百川,朱百川肯定知道丞相和我們的事,這下肯定瞞不住了,要不直接殺了白碩他們,不行如果直接殺了,肖秋寒在他邊上,他父親手上有大興兵權,想殺我肯定簡簡單單,朱百川護主,手上也有上官留下的兵權,要不讓塗魯鬆傳出朱百川賣主求榮,攀附丞相,讓他們狗咬狗,豈不快哉
上官哲睿回到自己的住處,準備換身沐浴更衣,這時塗魯鬆來了
上官哲睿轉頭:“師傅你怎麼來了?”
塗魯鬆問:“你去哪裏了?”
上官哲睿沒有掩藏:“靈山啊!”
塗魯鬆看著他身上,髒不拉幾:“這是怎麼了?”
上官哲睿輕笑:“這個是遇到隻猛獸,剛剛準備換掉,您就來了。”
塗魯鬆笑了笑:“你有沒有遇到什麼人啊?”
上官哲睿裝做想了想:“沒有啊,就我帶了些弟子,就沒有了。”
塗魯鬆歎了口氣:“你受傷沒有?”
上官哲睿笑道:“沒有啊!”
塗魯鬆突然想到:“什麼猛獸?”
上官哲睿愣住了,他不知道該不該說,如果說了有猛獸怎麼會跑出來,如果編一個,怕被拆穿
塗魯鬆感覺到上官哲睿不對勁:“你怎麼了?”
上官哲睿反應過來,趕緊笑道:“沒看清,它速度極快,像一個很長的東西。”
塗魯鬆想了想:“靈山有這種東西嗎?”
上官哲睿趕緊找補:“師傅什麼時候恢複授課啊?”
塗魯鬆想了想:“明天應該就正常授課了。”
上官哲睿不知道下句該說什麼時,塗仁煦走了過來拍了拍塗魯鬆的肩膀:“出來一下。”
塗魯鬆一愣,跟著走了出去:“怎麼了?”
塗仁煦邊走邊說:“上官哲睿和朱百川相認了。”
塗魯鬆一驚趕緊跟了上去:“怎麼可能?”
塗仁煦停了下來,皺眉:“不是你和朱百川說了什麼,才導致的嗎?”
塗魯鬆被嚇到,忙道:“我不知道他們會相認,我從來沒有這麼想過,我隻不過,想讓朱百川去和肖秋寒互相牽製,我不知道會這樣子。”
塗仁煦拍了拍他的臉笑著說:“下次注意。”
塗魯鬆突然被關心,心裏沒底,看著塗仁煦的臉更加恐怖了,塗仁煦笑著說:“你緊張什麼?”
塗魯鬆吞了吞口水,聲音帶顫:“掌門我保證以後不會擅自行動,聽掌門的安排。”
塗仁煦一巴掌扇了過去:“不要老是這副鬼模樣。”
塗魯鬆沒站穩腳絆了一下,塗仁煦說:“我給你一次機會,如果沒有完成,你的下場,我不敢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