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西南踢了一腳旁邊那個手下,說道:“去,都讓他們都把臉蒙上,一會聽我指揮,到了前麵那個樹林再動手,現在這裏太空曠,離城門太近,不要輕舉妄動。”
“南哥,不用這麼小心吧,就城門那幾個弱雞,他們哪敢管我們的閑事,我一個人就能收拾他們。”趙運強叼著牙簽,不以為意說道。
“更何況就這兩人,有必要我們這一大幫人出動嗎?”被江西南踢了一腳屁股,他倒也沒生氣,隻是大晚上的,他原想著去不夜街喝喝花酒的,這突然被叫來,心裏多少有點不爽的。
“上頭的安排,你以為我閑的蛋疼啊,老子飯局都還沒開吃,就被叫來盯著這兩貨,我都快抓狂了,你小子就別嘰嘰歪歪的,小心我抽你。”
江西南和陳塘迪原本都是吳浩野的手下,而長明不夜街基本是由他江西南在控場的,陳塘迪隻不過是窩在黑水街那毒窩作威作福罷了。
隻是最近一年多時間,陳塘迪不知道從哪裏搞來一大批妖豔的女子,還組建了一個什麼沉塘底軍團,不僅讓吳浩野對他十分器重,還把他的場子都接管了,他幾次去找吳浩野理論都沒有結果,反而被數落,說他沒有一點用,這麼好的街區都做不出成績,現在被人頂下去了能怪誰,讓他自己想辦法去,沒辦法死去。
江西南好歹也是守護王權江家四長老的兒子,雖然是個私生子,但是當初你吳浩野還不是利用自己這層關係,才能插足不夜街這邊的生意,現在站穩根基了,就把自己一腳給踢開,過河拆橋翻臉不認人。
江西南一氣之下就和吳浩野分道揚鑣,帶著手下幾名心腹出來單幹,剛開始還被吳浩野處處刁難,雙方衝突了好幾次,由於勢單力薄,江西南這邊屢次都是落逃的那一方,後來還是他父親出麵幹預,他們之間這事才得以平息,之後江西南就在巡衛司這邊接一些任務維持著,平時在另外幾條街經營些不大不小的生意,和吳浩野這邊井水不犯河水。
但江西南也不是豁達之人,你吳浩野利用完我就把我一腳踹開,自己出去單幹你還處處針對,一點活路都不給。真當自己是柿子隨便捏啊。這一年來,他一直在隱忍,不斷通過他父親的關係,交好了許多巡衛司內部的人員,他父親說了,最近巡衛司會有大變動,讓他一定要做好族老交給他的任務,到時隻要他從中推薦,巡衛司緝私處處長那個位置,必然是有機會落到他頭上的。
江西南是懂得把握機會的,最近很多次族老交給他的任務,他都完成的很好,沒有出現過差錯。相對的,他也得到了不少資源,這讓他動力十足。
這事關他能否順利得到緝私處處長的位置,他可是鉚足了勁,絕對不能在這關鍵時候掉鏈子。
一飛衝天去報仇雪恨,還是一輩子被人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