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怕有機會的時候,他也被入賢境的強者秒殺了。”有人笑道。
“大師說的有道理,同輩人境界差距如此之大,有機會切磋一下,感受實力差距,對悟道也有好處。”旁人說道。
“如此說來,這個黔州蚩森是個聰明人,兩次選擇都目的明確,未來說不定是個人物。”有人歎道。
台上,蚩森對向周玉林,握住雙刃的雙手忍不住抖動。
周玉林隻是靜靜地站在那裏,身上散發的氣勢卻如同泰山壓頂,讓蚩森喉頭發緊,脊背發涼。
嗖!蚩森率先動了,他知道,和入賢境的強者對戰,如果他不率先出擊,恐怕連出擊的機會都沒有。
在蚩森眼裏,周玉林不是廖成,即使先手出擊也是無機可乘,他隻是要把最強一招使出,看一下強者如何應對。
在蚩森出擊的瞬間,他的腦海裏閃現出很多種周玉林反擊的招式,甚至他對每一種招式都想好的對招。
但就在蚩森距離周玉林還有一丈遠的那一刻,周玉林猛然抬起右手,一道劍影劈空而落。
蚩森大吃一驚,急忙往旁邊翻滾閃躲。
身形未定,又一道劍影橫掃過來。
蚩森腳下已經站立不穩,隻好狼狽地往後滾了幾圈,方才順勢起身。
嗡!一股強大的壓迫感直逼識海。
蚩森慌不擇路,滾了幾圈起身時,人已經背向了擂台,這時周玉林瞬移到了他背後,比試已經結束了。
“我輸了!”蚩森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流。
和入賢境的強者對戰,幾乎毫無還手之力,全程被碾壓吊打。
不過,這一切和自己預想的結局並無二異,蚩森倒也輸得坦然。隻是入賢境強者給自己帶來的壓迫感和恐懼感太強,識海神魂都要抖上三抖。
“周玉林,勝。”周翔高聲宣道。
周玉林平靜地走回隊列,蚩森麵帶微笑地走下高台。
“看來此戰蚩森受益很大,與入賢境強者實戰,能領悟多少,全憑造化了。”台下有人說道。
“咱們修道這幾十年,何曾有過這樣的機會。”一個黑瘦漢子歎道,“宗門那些入賢境強者,正眼也不看我一眼,更不要說實戰切磋了。”
“兄台,恁是哪個宗門的?”旁邊中年漢子問道。
“俺是魯州萊蕪郡雲蒼門的。”那黑瘦漢子說道。
“老鄉,俺也是魯州的。”中年漢子激動的說道。
“恁是魯州哪裏的?”黑瘦漢子問道。
“俺是魯州蓬萊郡的,離萊蕪郡不遠。”中年漢子說道。
“俺家媳婦就是蓬萊郡的,老鄉。”黑瘦漢子握住中年漢子的手,激動地笑道。
“老鄉,老鄉。”兩個漢子差點抱起來。
台上,周翔再次喊到一人出列。
“魯州雲蒼門陳平,拜見周府主。”那魁梧青年走上台階。
“雲蒼門?老鄉,是你同門。”中年漢子激動地拉著黑瘦漢子說道。
黑瘦漢子望著台上,喃喃說道,“陳少主,雲蒼門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