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的等級已經超過了他的師兄斯考雷特2°,但低於他的老師4°。
老師的是26°的“仁慈聖子”,而他的師兄是“分紀元大師”。
雖然他的等級已經不算低了。
但在現在的共濟會中,根本就不算什麼。
由於災變的發生,共濟會損失了絕大部分的基本層。
剩下的人基本上都是17°以上的共濟會正式會員。
而以共濟會的嚴格,根本就沒有興趣從幸存者之中尋找新血液。
自從災變後,共濟會就一直在損失人手,卻一個正式會員都沒有收納。
想要加入共濟會,是需要接受篩選的。
無罪、相信有神、智慧與身體兼有。
這些條目足夠篩選掉所有的普通幸存者。
共濟會的條目嚴格。
而他是個很有天分的年輕人。
他的老師帶他入會,也把他帶到可以展翅翱翔的天空之中。
災變改變得了很多事,卻無法改變共濟會。
在他看來,這是一個死而不僵的行會,暮氣沉沉,全都是老頭子老太太。
就像是亞利桑那鄉下那些迷信而又愚昧的蠢蛋農夫的結社一般。
毫無生氣。
他們有技術,有力量,卻隻知道沿著固定好的道路慢慢爬動。
老年政治!
他曾經這樣充滿憤慨的和他的老師訴說衷腸。
但卻換來了他老師的一番訓斥。
畢竟他的老師,也是“老年政治局”中的一員。
埃爾維斯想要改變。
卻沒有那個能力。
就像是對付麥克法蘭的這一係列行動,如果他有足夠的權力,那麼別說那兩個女人,就算是著整個法利亞,乃至整個西海岸他也可以輕鬆拿下。
他捂著話務機。
思慮良久。
“埃爾維斯將軍,我們需要您轉為步行,他們的飛機來了!”
飛機已經降落,共濟會的飛行員,們正在編織光幕和藤條,試圖製作遮蔽網掩蓋住直升機機身。
“埃爾維斯將軍?”
啪嗒——
埃爾維斯丟下那個話務機,跳下了飛機,和共濟會的施斌一起隱藏到了樹林之中。
這裏已經是佛羅裏達境內了。
如果它不通知教室,那麼這些戰斧勢必會命中卡納維拉爾和清水市。
隻是現在埃爾維斯卻毫不擔心共濟會的“老年政治局委員們”了。
相反,他甚至隱隱有些期待。
期待這些戰斧會更精準,更加猛烈地襲擊教室,最好能夠直接命中圓弧廳,造成更多的傷亡。
在最重視師徒關係的共濟會中,沒有什麼地方比教室更加重要的地方了。
這裏是共濟會教授、老師們傳道授業的地方,也是師兄弟們互通有無的地方。
它就像是錫安一樣,是共濟會會眾的安樂之所。
也是共濟會中,會眾最為密集的地方。
埃爾維斯不想攔截這些戰斧,反而要推波助瀾。
“離我們最近小隊在哪?”
“……4公裏外。”
“讓他們立刻向我機動。”
埃爾維斯說道。
或許,可以趕在那些戰斧落地前,給那個麥克法蘭一點小小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