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0,塔拉哈西和陳與哈德森和加西亞在60號公路偶遇,爆發戰鬥,對槍的過程持續了15分鍾。
10:55,戰鬥隨著雙方損失擴大而停止,塔拉哈西和陳繞道威利斯萊山頂社區,而哈德森和加西亞則是丟棄車輛物資回消防站報信。
還是10:30,潘德手下的另一夥人則是偷襲了機場塔台、M2重機槍機槍手和教徒們作為宿舍原酒類商店。
塔台的兩個駐守早早發現了氣勢洶洶的潘德勢力武裝分子跑了,而M2重機槍手則是死在了岡薩雷斯的背後射擊之下。
但他們偷襲教眾集體宿舍的計劃失敗了。
因為教眾們剛做完上午10點的上午集體禱告,全都穿戴整齊的聚在一起。
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們依靠人數優勢擊退了潘德勢力的偷襲。
這時候,也是10:55。
也是潘德在基蘭馬場發現飼料倉庫是空的時候。
他立刻車裏了倉庫,帶著手下想要回到藍草機場,但是卻在11:15的時候,來到了60號公路,並與認為自己是被潘德搶劫的威爾森在60號公路交火。
11:20,繞路的塔拉哈西和陳又一次和從宿舍立集體跑出來、精神緊繃的教眾們打了一場遭遇戰。
其實到這裏還算可以,各打各的。
那讓全體撒瑪利亞人遭受高壓,發生營嘯的直接觸發原因是什麼?
是岡薩雷斯的重機槍。
無差別掃射從飛行學院裏出來的撒瑪利亞人的重機槍。
10:45分時,有大量的普通撒瑪利亞人從飛行學院裏湧了出來,但是遭受了岡薩雷斯這個癟犢子的無端射擊。
而在那重機槍響過之後,跑回大廳裏的撒瑪利亞人就開始不正常了。
從藍草機場到基蘭馬場。
到處都是槍聲和哭嚎聲,甚至還有些未被擊中頭部而死的撒瑪利亞人變成的喪屍咀嚼生肉的聲音。
為了取得一線生機,撒瑪利亞人的血性上來了,幾乎所有人都在身邊找了件武器進行自衛。
明明隻有400人,卻罕見的分裂成了4股不同的勢力。
他們現在互相看著對視一眼都覺得對方是想要自己的命。
營嘯也就這樣發生了。
不管你是誰,哪方勢力的,隻要多看一眼就要打起來,打得頭破血流,打得肝腦塗地,打到沒有還能站立的。
打到遍地肚腸、血液、腦漿。
激烈的戰況一直持續到了下午2點。
還活著的人們才在筋疲力盡之時,發現自己身處血漿地獄。
威爾遜死於車禍,他的司機在被射擊的慌亂之中撞到了路旁的樹,他被拋飛出去,剛剛對潘德放完狠話就尷尬的死了。
吉爾伯托死了,死於一枚不知道從哪來的流彈,準確命中了他鼻梁,然後那枚子彈則是留在了他的腦子裏。
岡薩雷斯也死了,在他用重機槍掃射人群的時候,被手下人打了黑槍。
因為他掃射的人中,有手下的親人。
很多人都死了。
剩下的人卻還在互相提防,生怕對方架槍,但也沒錯,實際上所有人的確都在架槍。
撒瑪利亞人的營地上結了一枚惡果。
用粗陋的宗教謊言和毫無意義的平權管理為種,以放養小團體和無組織無紀律為餌,養出了這枚飽含殘肢斷臂、內髒鮮血的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