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廣省羊城市。
作為省城,又是經濟特區。
天河區龍洞商業街,拉起了一條長長的警戒線。
周圍的群眾,對著警戒線裏麵指指點點。
警察們不停的對著眾人好言相勸。
“請大家不要擁擠,不要破壞了現場。”
事發之後,現場早就被破壞了。
已經很難找到有價值的線索了。
刑偵大隊大隊長房遺夢蹲下身子,仔細的看著一具女屍。
“法醫什麼時候到?”
實習生楊雪把所有可疑的東西,都收進了證物袋。
心有餘悸的對著房遺夢說道。
“在路上了,我說房隊,這幫飛鼠仔越來越過分了,民憤極大啊!這案子破不了,可夠你喝一壺的了,這哪天要是被我碰上,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
房遺夢當警察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沒有深仇大恨,隻是為了搶劫,根本用不著下這麼重的手。
更像是情殺!
每一刀都對著要害去的,凶手好像和死者有什麼深仇大恨。
房遺夢站起身,左手不停的拍著大腿,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忽然房遺夢像是想起了什麼,趕緊把副隊長林豐叫了過來。
“老林,如果你是劫匪,什麼情況下你會對受害者下此狠手?”
林豐都沒有思考,便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隊長,這家夥要嘛是個練家子,要嘛身上有其他案子,初步檢查,死者身中七刀,每一刀都是在心口的位置,還是把刀子橫著刺,防止刀子被肋骨卡住,一般人根本不可能做到。”
隻是短短幾句話,林豐就說出了幾個疑點。
這和房遺夢想的一樣。
不管心理素質再好,在作案得時候都會緊張,如果單純是搶劫,人在慌亂中,不可能拿刀子去捅心髒。
除非是預謀好的。
“是啊!他幹嘛費力的去捅心髒呢?肯定是不想讓對方活著,而且連捅七刀,肯定是又深仇大恨。”
楊雪越聽越糊塗。
對於房遺夢回答林豐的話,她是一點都不聽不懂。
“房隊,你倆說什麼呢?”
房遺夢拿出來一支鋼筆遞到楊雪手中。
“你就當這支鋼筆是凶器,你來捅我心口試試。”
楊雪疑惑的接過鋼筆,朝著房遺夢的心口捅了過去,發現根本用不上力。
此時楊雪好像明白了什麼,興奮的說道。
“房隊,我懂了,正常人的話,肯定下意識的去捅肚子,這是習慣,抬手捅心髒有點費力。”
房遺夢見楊雪還算有點腦子,所以打算給她上一課。
“沒錯,光捅心髒已經很難了,而且凶手還把刀子橫過來,這絕對是預謀,除非那家夥身上有案子,而受害者又看清了他的樣子,所以他不得不滅口。”
楊雪聽完房遺夢的話,對這個偶像又多了幾分崇拜。
她一個女孩之所以選擇到刑偵大隊實習,主要是奔著房遺夢的名氣來的。
“那房隊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接下來的事,就等法醫過來了,驗屍報告出來以後,房遺夢才能給案子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