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熟悉的話語,任真不走動陷入沉思。
依稀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易忠海的時候,他就是這麼對自己說的。
還記得他的原話是“任真,你不老老實實接受大家對你的安排,還在這裏鬧什麼?”
狗日的,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還是我脾氣太好了才讓你這麼曬臉的?
自己說沒有的意思可是自己跟你們這種人沒什麼好說的啊!
“賠錢可以!”任真點頭說道。
瞬間。
劉光天在一旁焦急喊到,“哥,不能答應他們!”
賈家人卻是喜氣洋洋。
賈張氏對著劉光天破口大罵起來,“狗日的小兔崽子,你在這說什麼混賬話呢!回家玩泥巴去吧!”
大筆金額即將到賬,她可不能讓這個小崽子破壞!
易忠海也對著一旁的劉海中說道,“老劉,你平日裏是怎麼教育孩子的,這種事是他可以插嘴的嗎?”
劉海中撇撇嘴,你一個絕戶,連孩子都沒有,懂什麼教育不教育的!
同時他心裏也在大罵任真廢物!
年輕就是年輕,別人隨便糊弄幾句就開始認慫了!
但他也知道,如果這次讓易忠海把事情辦成,那自己想要當上一大爺又要等到猴年馬月了!。
那自己活著還有什麼勁!
劉海中心裏鬱悶,說話也不客氣,“一大爺,你又沒有孩子,懂什麼教育?”
我……
易忠海瞬間黑臉。
任真的話語在院子裏引起了軒然大波。
要知道秦淮茹可是張口就是五千塊的天價。
要是幾十塊,大家覺得任真為了息事寧人,掏了也就掏了。
可麵對巨額訛詐,任真卻答應的如此痛快,大家都願意相信事情沒這麼簡單。
果然,沒等賈家幾人高興太久,任真又開口說道,“要我賠錢可以,不過認定棒梗有錯的是派出所,還有關押他的是少管所。”
“很明顯,棒梗受傷也有他們的一部分責任,要不賈張氏你受受累,都去跑一趟,隻要他們認為自己有錯,那我決對會把錢給你送過去的!”
四合院裏吵吵嚷嚷。
紅星醫院也不平靜。
李主任躺在病床上,雙眼無神的盯著天花板。
他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奮鬥的目標。
自從李主任受傷以後,他媳婦周大芬隻來看過一次。
而且就是隨便問了幾聲他的情況,便扭著肥碩的屁股走了。
是的。
肥碩無比的……
周大芬人如其名。
總之哪裏都很大。
看起來像是行走的汽油桶。
李主任之所以娶這麼一個老婆,自然不可能是看中大芬的美滿,而是看中了嶽父的權勢。
夫妻二人當然也沒有什麼感情存在。
像他這種別的本事沒有隻會整人的家夥,能當上軋鋼廠的三把手,嶽父那裏出了不少力。
可現在,李主任成了廢人。
已經淪為四九城大小工廠領導層的笑柄。
周大芬不但不體諒,竟然落井下石,要與他離婚。
對此,李主任自然是極力反對。
他有自知之明,失去了嶽父的支持,自己還怎麼在軋鋼廠呼風喚雨?
可周大芬也直言,李主任現在是個廢人,她家丟不起這個臉。
而且離婚一事自己父親也是默許的!
現在隻等他傷愈出院辦理離婚證了!
李主任對此毫無辦法,隻無奈的接受。
可以預見的事,以後的工作上別說進步了,能保住現在的工作就算萬幸!
而且隨著他即將離婚的消息傳出,後果現在已經顯現出來。
原本上趕著巴結他大小領導,再也沒有見過。
從探視者不斷到冷冷清清隻用了一天的時間。
而且身體方麵的原因,李主任已經失去了奮鬥的目標。
不能做男人,生活還有什麼樂趣!
李主任生無可戀的在醫院躺倒現在。
他根本就不知道許大茂躺在自己隔壁的病床上,而且有著與自己同樣的遭遇。
壞事臨頭,躲是躲不過去的!
這天,同時到了許大茂跟李主任的出院的日子。
兩輛小轎車前後駛入紅星醫院接人。
在這個擁有一輛自行車都是夢想的年代,轎車簡直是大家都不敢想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