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埠貴指望不上,秦淮茹立刻轉移目標,看著劉海中哀求道,
“二大爺,你快去攔住任真吧,我婆婆才剛從派出所出來,不能再進去了,她一把年紀身體會扛不住的!”
劉海中很享受秦淮茹求助的目光,因為隻有這個時候,他才能體會到院裏大爺的權威。
可攔住任真?
劉海中想了想立刻瘋狂搖頭,“淮茹啊,二大爺我幫不了你,你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秦淮茹一臉絕望,心中忍不住大罵他們見死不救。
原本她覺得賈張氏被抓進去也挺好的,可家裏始終需要一個人看家。
別說賈東旭,就是小當跟槐花兩個孩子也需要人照看啊!
一時之間,秦淮茹無比懷念院裏有易忠海跟傻柱的時候。
隻要易忠海從道德方麵打敗對方,傻柱以武力壓製,就是賈張氏做出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自己哪裏用這樣求爺爺告奶奶的!
可事到如今,隻能自救了!
秦淮茹想到這裏,跑到任真前麵伸出雙手,小臉委屈吧啦的說道,
“任真,你就不能有點同情心嗎?我家生活這麼困難,你還要報警,這是把我們往死路上逼啊!”
秦淮茹哭的梨花帶雨,看起來十分可憐,頓時博得周圍一片同情。
任真一臉調笑的看著秦淮茹,“哦?我逼你們去死?”
“秦淮茹,那照你這麼說,賈張氏來我家偷東西,也是我逼的了?”
“我記得你們家好像還沒到吃不上飯的地步吧?”
“那不一樣!我媽是為了給東旭補身子所以,所以才來你家拿東西的!”秦淮茹理所當然的說道,“東旭他身體弱多病,需要補補,反正你又不缺嘴,給我媽拿走一點又有什麼關係?”
秦淮茹說話間還不忘偷換概念,把偷說成拿,而且還把賈張氏塑造成一個擔心兒子的偉大母親。
任真:????
“秦淮茹,你好像弄錯了一件事,我的東西,給你你才能拿。我沒給,你自己來拿,那就是偷,偷就要付出代價!”
任真很認真的說道,
“賈張氏來我家偷東西,我去派派出所報案,這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的行為自己負責,怪不得別人,至於她手被夾傷那是咎由自取,老老實實在家等死什麼事都不會有!”
任真一番話語,說的秦淮茹麵紅耳赤。
她心裏清楚的知道,任真說的都是對的,可即便這樣又怎麼了?
對的她就要遵守嗎?
反正任真不能報警,賈張氏不能再進去。
想到這裏,秦淮茹說道,
“任真,你真要這麼狠心,絲毫不顧及鄰居間的情誼嗎?你這樣做隻會讓自己獨立起來,融入不到我們相親相愛的大家庭裏!”
任真聞言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如果你所說的相親相愛就是被偷了忍氣吞聲,那千萬不要算上我!”
任真說完又對著一眾禽獸道,“還有你們都聽好了,我不去找你們麻煩,你們最好安分點,誰敢跟我挑事我就收拾誰,相信我,很殘忍的!”
一時之間,任真目光所至,眾禽獸紛紛心虛的低下了頭。
剛才他們為了文明大院的稱號,勸任真不要報警,現在還曆曆在目呢。
任真說完正要往外走,突然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不能去報警!”
眾人轉頭望去,隻見傻柱推著板車走了進來,班車上一左一右躺著易忠海跟聾老太太母子倆個,一大媽在一旁推車。
養老係的核心人物領頭羊,經過在醫院裏麵的治療,現在已經可以回家休養了。
再一個,易忠海說真不想掏錢了!
這幾天住院花錢如流水,不但要擔負起聾老太太的吃喝拉撒,還要管著傻柱吃喝。
簡直就是離譜!
所以在醫生通知易忠海可以出院的時候,他一分鍾都沒耽擱,馬上辦理了出院手續。
剛才就是易忠海出言阻止。
秦淮茹心中猛的鬆了一口氣,跑過去哀求道,“一大爺,您幫幫我家吧,我們的日子太難了!”
一旁的眾人也都紛紛開口打招呼。
“一大爺回來了”
“您的傷好點了沒?”
“一大爺您再不回來我們大院裏都亂套了,連個管事的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