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曉娥怕許大茂知道後再去鬧事,隻說他口無遮攔,挨打也是活該。
許大茂連忙追問是誰動的手。
婁曉娥三句話給他堵了回來,也沒說是誰動的手。
許大茂這個大聰明一見如此,哪裏還想不明白。
這肯定是他老婆的姘頭任真幹的!
婁曉娥這麼做是為了維護他!
這叔叔能忍,嬸嬸也不能忍啊!
許大茂也是氣的急了,對任真的恐懼也拋之腦後。
“許大茂,腦子壞了不要緊,保衛科個個都是人才,保管能讓你盡興!”
任真說著收拾起飯盒,一把扯住許大茂的衣領。
許大茂堪比毒氣彈,有他在飯肯定是吃不成了。
“我不去!你給我撒開,撒開……”
許大茂連連擺手。
保衛科不是他的歸宿。
正因為那裏人才太多,去了最少要扒層皮。
“哼哼,食堂裏鬧事,去不去可由不得你!”
許大茂是四合院第一廢物。
任真也不知道許大茂哪裏來的勇氣,敢衝他叫囂。
這年頭又沒有梁靜茹。
任真不由分說,提著許大茂就往外走。
許大茂終於感到大事不妙,原本他以為趁人多的時候,任真不敢動手,卻忘了認真原本就是保衛科的人,這下正好犯到他的手裏。
而且他有點高估自己在軋鋼廠的地位,圍觀的人那麼多,竟然沒一個肯替他說話。
許大茂小眼珠子全是驚恐,嘴裏趕緊求饒道,
“哥,我錯了哥,你放過我這次吧!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任哥,啊不,任爺爺,您大人有大量,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我不能去保衛科啊,要不然我也會跟傻柱一個下場的!”
任真也是一個耳光扇了過去,“別他媽廢話了,老子沒你這麼廢物的孫子!”
許大茂現場認親,卻慘遭拒絕,頓時引發一陣哄堂大笑,
“哈哈哈……許大茂真是笑死我了,就問你剛才的勇氣哪裏去了?”
“許大茂,你爹知道你給他認了個爹嗎?”
“狗日的許大茂,昨天認傻柱當爺爺,今天又認任幹事當爺爺,這踏馬三姓家奴啊!鑒定完畢,建議嚴查!”
“就是,這種人抗日那會妥妥的漢奸走狗,槍斃了也不多!”
“許大茂就是個廢物,當漢奸恐怕還不夠格!”
許大茂聽著周圍的議論聲,一時間不知該高興還是難過。
世界上最痛苦的事就是求著給人當孫子,結果人家還不要。
霎時間,許大茂惱羞成怒,既然軟的不行,那幹脆來硬的!
“任真,別以為你是保衛科幹事就無法無天,實話告訴你,老子我也不是好惹的!”
“還有你跟我媳婦勾勾搭搭,這算亂搞男女關係吧?就不怕我去向廠領導告發你嗎?”
周圍原本一片嘈雜,聽到這個勁爆的消息,頓時落聲可聞。
很多女工看著許大茂那一張盡是猥瑣的馬臉,再看看相貌堂堂的任真,心裏頓時有了判斷。
跟任真亂搞不吃虧!
如果自己是許大茂媳婦,也知道如何選擇。
任真:我不是,我沒有,別亂說!
許大茂也是疾病亂投醫,情急之下開始自爆,希望借此來讓任真忌憚,從而放過自己。
可許大茂不知道的是,這下才是真的觸犯到任真的逆鱗了。
婁曉娥作為四合院唯一關心他的存在,任真不可能任由許大茂隨意汙蔑。
而且這年代,隻要傳出亂搞男女關係的風言風語,這個人的名聲就算是毀了。
生活工作受到影響都是最輕的。
運氣不好趕上嚴打還有很大幾率吃花生米!
任真原本隻是打算教訓一下許大茂,稍微打一頓也就完了。
現在既然他自己找死,那就怨不得別人了!
“許大茂,你敢汙蔑我,簡直是找死!”
任真暴怒一聲,一把將許大茂扯到近前。
許大茂還沒反應過來,巴掌已經如疾風驟雨般落在臉上,痛的他很快開始慘嚎,
“哎呦……哎呦呦……”
任真發怒,自然不會留手,不一會的功夫,許大茂的牙齒飛出去了好幾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