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嗤笑一聲:“許大茂現場認爹都被人嫌棄,真是沒用的廢物!”
看到許大茂這個慘樣,他內心平衡多了。
閆埠貴戰戰兢兢走上前來:“小任,給三大爺一個麵子,反正他倆已經收到應有的懲罰,我看就這麼算了,讓大家回去吃飯吧!”
劉海中與許大茂頓時向閆埠貴投去感激的目光。
恩人呐這是!
再生父母!
任真搖搖頭:“不行不行,還是接著找小偷,要不然許大茂豈不是虧大了?”
“不虧不虧,兩隻雞而已,我不在乎!”許大茂趕緊開口說道。
劉海中也在一旁幫腔:“對對對,說不定許大茂家的老母雞是去串門,過一會就自己回來了!”
二人為了息事寧人,說的一個比一個離譜。
“我說真的!”任真收起笑容,一臉的嚴肅:
“我再次重申,許大茂家的老母雞不是我偷的,這個賊必須要找出來,不然咱們大院哪裏還有安寧可言!恐怕誰也不願意自己身邊有個賊吧?”
“小任說的不錯!我支持!”
“我也支持!”
“……”
底下響起一片附和聲。
“隻是……”許大茂一臉為難:“我也不知道是誰偷得啊,要不還是去報警吧!”
正在這時候,眾人身後突然傳出一個聲音,“不能報警!大院裏的事咱們自己處理!”
眾人轉頭一看,原來是易忠海那張老臉。
此刻的他正坐在板車上,由秦淮茹推著走了進來。
傻柱不在,這種苦差事落在秦淮茹的頭上。
一路上差點沒給她累個半死。
直到此時此刻,秦淮茹才念起傻柱的好。
“你們剛才誰說要報警的,憑什麼報警,這不是給我們大院的名譽抹黑嗎?”
易忠海上來就是一個道德綁架。
他可不管出了什麼事,反正就是不能報警。
“不報警,你賠給我雞嗎?”許大茂沒好氣的說道。
“雞?什麼雞?”易忠海問。
“你踏馬什麼都不知道,上來就說別報警,什麼玩意兒!”許大茂跳腳大罵。
“老易,你不了解情況,就別瞎摻和,快回家去養傷吧!”劉海中一臉的緊張。
“是啊老易,你的腳傷的很厲害。趕緊回家休息!”閆埠貴說話客氣了很多。
“我不回去!你們誰給我解釋一下,到底是什麼雞?”易忠海倔強開口。
易忠海餘威尚在,有人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秦淮茹心裏咯噔一下,她總算是知道棒梗的烤雞是從哪來的了!
不好!
不能讓他們查下去!
不然棒梗危矣!
“一大爺,這件事讓他們查吧!你的身體需要休息,我推你回去!”秦淮茹說著向易忠海猛打眼色。
隻要易忠海不在。憑劉海中這個草包肯定查不出來!
這樣秦淮茹也就放心了!
易忠海心領神會,連忙附和說:“唉,人老了,受點傷就頂不住,淮茹,快把我推回去。”
眾人內心一陣疑惑,剛才不是好好的,怎麼突然就不行了?
秦淮茹卻不管不顧,推著易忠海就走。
就連身後賈東旭的怒罵也不理會。
想糊弄過去?
門都沒有!
任真冷笑一聲,開口說道:“我提供一個線索啊!”
“今天棒梗在軋鋼廠偷醬油,已經被送去派出所了!”
“棒梗偷醬油跟我的雞有什麼關係?”許大茂不解。
“他偷醬油的目的,據說是為了吃烤雞的時候……”
“任真!你胡說!我撕了你的嘴!”秦淮茹隨手撒開板車,嗷嗷叫著向任真衝了過來!
她是護子心切。
板車上的易忠海卻遭了殃,沒坐穩一頭栽了下來。
“啊……哎呦……哎呦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