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項欺軟怕硬。現在看到任真這樣哪裏還敢試。
“你……”
正在這時,秦淮茹飛奔而來,看到棒梗躺在地上,連忙蹲下來查看情況。
“棒梗,棒梗,我的兒子,是誰這麼狠心把你打成這樣的?”
秦淮茹說著眼淚馬上掉了下來。
在她的心裏,棒梗是賈家唯一的男丁,將來是要給賈家傳宗接代,給她養老的,怎麼能受這種罪呢!
賈張氏氣不打一處來,她慣會窩裏橫,衝到秦淮茹麵前指著她的鼻子罵到:
“秦淮茹你這個小浪蹄子幹嘛去了,你是怎麼當媽的,沒看到你兒子跟婆婆都被人打了嗎?整天就知道哭哭哭,要你有什麼用?廢物!喪門星!”
“媽,是這個傻子打的我,他還打了奶奶,快報警把他抓起來,打死他!”
棒梗又找到了靠山,馬上硬氣起來,用缺了兩顆門牙的嘴巴告狀。
秦淮茹用仇恨的眼光盯著任真。
如果可以靠眼神殺人的話,任真現在已經死了一百次了。
俗話說為母則剛。
雖然任真殘暴的一麵還曆曆在目。
但是為了棒梗,秦淮茹絲毫不懼。
誰都不能欺負她的棒梗!
“任真!”
“你憑什麼打我兒子,他做錯什麼事了,讓你下這麼狠的手,把我兒子牙齒都給打掉了!”
“今天你說不出來理由,我就報警!讓警察把你抓起來!”
這秦淮茹跟賈張氏不愧是一家人,說的話都差不多。
棒梗有什麼錯?
他還是個孩子!
你就不能大度點原諒他?
至於下這麼狠的手?
我可去你的吧!
任真心中瘋狂吐槽。
他不想跟這一家人過多糾纏,於是直截了當的說道:
“秦淮茹,我為什麼打棒梗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現在還有臉問為什麼?你怎麼不說說他是來幹什麼的呢?”
“有什麼事,晚上全院大會再說,現在你們三個畜牲馬上給我滾!”
任真說完,也不管秦淮茹的臉色,轉身就想進屋。
這下賈張氏不樂意了,她跟棒梗是來接收房子的,現在無緣無故挨了一頓打,算怎麼回事?
他們老賈家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賈張氏不由得在心中罵起來易忠海這個老絕戶,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還說自己是一大爺呢,簡直就是廢物!現在看來隻有自己親自上場了!
“打了人就想走,小畜生,你給我站住!必須賠錢!一千塊!少一分都不行!”
賈張氏衝到任真麵前,開始訛人。
不管有理沒理,反正張嘴就要錢就對了!
沒錢?
那房子抵債就是了!
這就是賈張氏的如意算盤。
可惜她找錯了對象。
任真並不是四合院原生住民,哪裏會容忍她這個東西胡攪蠻纏。
他脫下腳上的布鞋拿在手中,反手向著賈張氏的臉上扇去。
“啪。”
“啊……”
“啪!啪!啪!……啪!”
“哎呦……”
聽著賈張氏的慘叫,任真手上的動作不停。
“我讓你嘴臭!”
“老東西,你不是罵的歡嗎?”
“你現在再罵一個試試!”
“還賠償一千塊?我賠你買了個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