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廢棄的破廟裏,兩個匪徒躺在地上痛苦哀嚎。
一個十八歲左右的少女站在他們麵前,微笑地看著他們。
少女名叫白溪月,她身穿一件白色的廣袖長裙,頭上挽著精致的發髻,齊腰的黑發很自然地披散著,額前的空氣劉海讓她顯得格外的可愛。
她的眼睛清澈明亮,水靈靈的,她微笑著對地上的兩人道:“說吧,誰派你們來的?”
“我們有我們的規矩,就算你打死我們,我們也不會說的。”一個臉上有疤的匪徒道。
“那就打死你們!”白溪月語氣溫柔,臉上帶著單純無害的笑容。
語落,她一腳踹飛了刀疤男,刀疤男重重地撞在了牆上,隨後如一攤爛泥似的砸在地麵,他悶哼一聲,開始大口吐血。
滿地的鮮紅讓白溪月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她一步一步走向刀疤男,而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肚子上,刀疤男痛得渾身抽搐,連喊都喊不出來了。
白溪月體內的神算係統開始運轉,刀疤男的生平很快就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中,她冷聲道:“錢五,二十六歲,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手上的人命有十條,死有餘辜。”
一腳、兩腳、三腳......
白溪月緩慢抬腳,緩慢落下,一腳接著一腳踩著刀疤男的肚子,刀疤男肚子都被踩爆了,他逐漸停止了抽搐,沒了反應。
白溪月似有不滿,她微微皺眉,“這張臉的死相還真是難看。”
語落,她拔出匕首,單手靈活轉動,錢五的臉皮直接被她剝了下來,她隨手一扔,臉皮飛到了另一個匪徒身邊。
另一個匪徒見狀嚇得停止了哀嚎,他抖如篩糠,對眼前這個滿臉無害的少女充滿了恐懼。
他活了二十年,幹了很多壞事,他很凶殘,也見過很多凶殘之徒,但他從未見過這樣一邊微笑著一邊取人臉皮的。
涼意,瞬間從心底蔓延至全身。
白溪月將目光落在了他身上,她嘴角揚起了一個好看的弧度,雙眼也笑出了月牙,“方晉,你與錢五不一樣,你剛和錢五混在一起,目前手上還沒沾上人命,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隻要你把知道的一切說出來,日後好好做人,我便留你一命。”
白溪月是十年前穿越到原主身上的,她擁有神算係統,隻要看到對方的麵相,就能大致算出對方的生平,不過,神算係統有限製,每日隻能算三次。
方晉結結巴巴地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白溪月嘴角帶著笑意,“我不僅知道你的名字,還知道你是方家村的人,你自幼喪父喪母,是吃百家飯長大的,可你不僅不知恩圖報,還經常在村裏幹些偷雞摸狗的事,村民對你忍無可忍,將你趕出了村子,然後,你遇到了錢五,和他幹起了燒殺搶掠的勾當。”
她明明在笑,可方晉卻從她身上感受到了無盡的恐懼,在少女邁著步子朝他走來的瞬間,他有種被索命的感覺,他覺得他下一瞬可能就要被剝皮抽筋,送入地府了。
白溪月手中的匕首在方晉的臉上比劃著,“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是誰指使你來害我的,但我還是想給你一次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