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冷笑一聲,從懷中摸出邀請函,重重地拍在桌子上。
“你們到底有什麼目的?”
冷峻年輕人瞥了眼信封,說道:
“信的內容,想必你看過了吧。”
他左右看看,壓低聲音,接著說道:
“我們紅色壁虎組織的內部,其實是分成兩派的。”
“一派是行事偏激的長老派,另一派是主張和平的新生軍。”
“林老是新生軍的派別。”
“同時,她也是情報部部長,在組織內具有很高的話語權。”
“為了避免被長老派的人針對,她明麵上是屬於那邊的……也就是,間諜。”
景北蹙眉。
兩個派別?
如此一來,以那麼隱晦的方式提醒自己就說得通了。
他問道:“新生軍又怎麼樣?難道不想要【核心】嗎?”
冷峻年輕人忙擺手,說道:“不不不。我們想要招攬你還來不及,怎麼會殺了你?”
“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在剛進入狩獵遊戲的時候就對你動手了。”
“我們的目標是盡可能招攬更多力量,共同對抗長老派和阿爾法病毒。”
景北冷冷地看著他。
眼中盡是寒霜。
冷峻年輕人歎一口氣:“看來不拿出一點真材實料,你是不會相信我了。”
“今天晚上,這艘遊輪會出大事。”
“千萬不要離開房間。”
“哪怕是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
景北沒有回答,似乎是陷入思考。
一旁的十八眸光微閃。
她湊近景北,低聲說了幾句話。
隨即,景北點了點頭。
冷峻年輕人麵色剛剛浮上幾絲喜色,他手中的子彈袋便被景北一把拿走。
景北將子彈袋放入異次元空間,麵不改色地說道:“你可以走了。”
冷峻年輕人眼巴巴地看著子彈袋憑空消失,嘴角不由得抽動了幾下。
不僅沒有拉近關係,反而被拿走了底牌?
他搖搖頭,說道:
“今晚你們就知道我說的是不是事實了。”
說完,冷峻年輕人便一步一晃地離開了。
看樣子似乎沒有從失去子彈袋的打擊中恢複過來。
“北哥,成功了嗎?”
“嗯,剛剛拿他子彈袋的時候,我把監聽器放進他的衣領了。”
景北讚賞地看了十八一眼:“不錯啊,原來你還蠻聰明的。”
十八不好意思地說道:“不值一提,和張哥也相處一段時間了,學的。”
景北輕笑一聲:“行了,別謙虛。該逛的地方都差不多逛完了,我們返回房間吧。”
十八猶豫了下,問道:“不過,北哥相信剛才那個人的話嗎?也許他們不是我們的敵人?”
景北站起身,走向咖啡廳的門口,隨意地說道:
“你沒發現嗎?”
“那個人是……綠色紐扣。”
……
晚上8點。
張凱博敲響房門,得到允許後走了進去。
“有什麼發現嗎?”
沒等他開口,景北便問道。
張凱博將假發拽下來,扔到床上,走到沙發旁,坐了下來。
他從懷中掏出個筆記本,說道:“我把查爾斯的行程、接觸過的人全部記錄下來了。”
“剛剛在回來的路上,我一直在看,全部都是正常的工作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