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堂政治課就這樣被我扼殺了,厚德載物的政治老師,就是想形容他很有才。終於想出來了,是學富五車,其實八車九車都行,坦克也行,隻要有可能的話。我隻想說我的改革仍需要靠你努力啊。“道路是曲折的,可錢途是光明的。”字沒有打錯,寫錯了我會告訴你的。但是至始至終你一定要有個良好的心態,錯字就如同雀斑一樣,“隻能淡化不能根除。”
下課了,我隻有一個想法,就是你想的那樣,趕緊要擺脫那個無賴,換座位。什麼,你不是那麼想的?你知道坐在帥哥旁邊的代價嗎?隨時都得準備為花癡事業獻血,什麼血,小孩子不要想歪了,是鼻血,(*^__^*)嘻嘻……
“禾子哲,你要是個男人現在就給我滾出來。”不是我說的,我發誓。是我心這麼說的,這無疑就是心底的呐喊。祈求上蒼,看在我家,上有老,是我爸;下有小,就是我,你就行行好顯顯靈吧。
我忘記了,身邊還有他,他,他,
“你說什麼,再說一次給我看看,啊?”他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手上的青筋都快要掙破皮膚的束縛了。可想而知,我要脫臼了,錯,是先斷纖纖玉手,後脫臼。一介莽夫啊。
“放開啊,你弄痛我了。”好漢不吃眼前虧,我才不會傻的將剛才的話給他重複一遍。我隻想要掙開他的手,對斷臂維納斯我並不感興趣,獨臂也不行,誰知他卻握得更緊了,是一種奇妙的力量,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沒有觸電啦,鑽心的疼。現在說我怕死也罷,他太容易被激怒了,隻有三個字,禾子哲。鬱悶啊。TOT
“全部給我滾出去,”他轉過頭,麵向黑板幾乎是麵紅耳赤的怒吼,像極了金剛,可我不是他的美麗迷人的安。他們真是傻蛋,乖乖地都“滾”了出去。沒有一個人懷有英雄救美的氣魄留下來,跟眼前這個瘋子華山論劍,一決雌雄。此時的我,叫天天不靈,何以為天啊;叫地地不應,何以為地啊。我知道現在不是唱戲的時候。一股劍氣,呸,鑽心的疼。
“啊,受不了了,放開我。”呲牙咧嘴地說,誰還會虛榮的現在在意自己的美貌被這醜陋的表情掩蓋掉。教室就剩我和他,孤男寡女,天會料到要發生什麼事情。他還在用力,服,都是吃米飯長大的,人家就長力氣。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一點都不含糊,有資本。可憐我了,92斤的體重,還抵不上兩袋麵粉呢。撞牆的心都有了。嗚嗚,,,,,
“放開我,要上課了。”看著他鐵青的臉,發紅的眼。我隻能柔聲的對他說了,希望他能憐香惜玉,哪怕一點點都可以。老鼠求貓發善心,癡心妄想。他抓著我的手腕,一個急轉,170°,175°?精確到就是179°,眼前昏眩,不見日光。你該不會趁黑打劫吧?他也許在說,我家有的是錢,少爺我今天劫色。
“你不是受不了嗎,”灼熱的目光,足以將我烤焦。
“啊?”我用另一隻幸存的手揉了揉腦袋,微低頭,真的好痛。就還在失神,他用另一隻魔爪,按住了我的肩膀,狠狠的頂在了牆上,我感覺到了這微妙的氣氛在慢慢的變異起來,的氣氛,以及理性斷裂的聲音,“啪”。
“你要幹什麼?我要叫了,”“叫”字還沒有說出,嘴巴就被堵住了,蒼天啊。這可是我江語攸的初吻啊。柔軟的唇瓣相對,他的舌居然是令我顫抖,戰栗,著魔。這種來自心底解放的觸感——我迎合著。慢慢地探索,舌尖的抵觸,然後是霸道的舌掃著我的貝齒,吸允著他的小舌,唇舌的相纏交換彼此唾液的法師熱吻。
這還算是生澀的淺吻嘛?
所有所有的都開始變得黑暗起來,另一個星球,隻有星星和一望無際的黑,沒有小王子。我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眼眶裏擒滿了淚水,洶湧的不成樣子。吻的天旋地轉,他騰出了按在我肩膀上的手,攔住了我的腰,還不如說是我虛軟地跌倒在他懷裏了。曖mei的呻吟,呼吸紊亂喘出的熱氣,塗在臉上的紅暈是鑄成大錯的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