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籟俱靜的晚上,一個修長的身影,此刻,懷裏正摟著個嬌小的人兒,睡得很沉,很沉。
另一邊,沈星雲正坐在臥室的梳妝台旁,剛洗完澡的她,有條不紊地做著每日一樣的護理。
一個身影愈走愈近,直至俯身,將頭低在她的耳畔。
宮奕程的嗓音帶著柔:“時間過得挺快的,轉眼間,我們已經結婚那麼久了,是時候應該要個孩子了,你覺得呢?”
沈星雲眼帶波光,什麼也沒有說,卻小臉兒微紅。
宮奕程笑了。
“我們遲早都會有一個孩子的。”
“不是嗎。”
月色籠罩下,臥室內,兩人繾綣溫存到半夜才停下,沈星雲摟著宮奕程,深深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陸川早早就來到了門口等待,見二爺沒有起床,縱使心中十萬火急,也是不敢打擾。
陸川硬生生等到了十點多,才躡手躡腳地輕敲房門。
“什麼事兒?”
臥室裏傳來男人不耐的聲音。
陸川咬牙道:“二爺,出了點事兒,上次那個供應商,出事了,我們的原材料,被人動了手腳,現在導致商家一致要退貨,還要我們賠償。”
“知道了,你先下去,備車等我。”
“好,二爺,我馬上就去。”
沈星雲這時候正睡得沉,絲毫沒有察覺到陸川在外麵的動靜。
宮奕程看著身畔這個睡得正熟的人兒,眉眼帶笑。
抬起手輕輕撫了下沈星雲的眉,起身換好衣服,輕輕關上了房門。
宮氏大廈17樓,宮奕程懶散地靠在椅子上。
陸川一五一十地將事情說了個明白。
最後,出現在陸川臉上的,是一副咬緊牙關,咬牙切齒的模樣。
“二爺,那楊清許,看著人模狗樣的,想不到,做這種事兒。”
“現在他人是徹底消失了,手底下的人都找不到他,我們退貨的訂單一大堆,既要賠償客人的損失,又麵臨著被商圈淘汰的危險。 ”
陸川語速頗快,一臉焦急,堪比熱鍋上的螞蟻。
宮奕程卻一臉的淡定,氣定神閑般。
“你讓人按照他身份證上老家的地址去找,先找到人再說。”
“是,二爺,我馬上去辦。”
陸川連同底下的幾個人,馬上就出發了。
破舊的老屋前,陸川推門而進。
“請問,楊清許的老家是在這裏嗎?”
“啊,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大點聲。”
此刻,一個上了年紀的老人,拄著拐杖,顫顫巍巍地走出來。
“我說,老爺爺,請問,楊清許的老家是在這裏嗎。”
陸川大聲呐喊又詢問了一番,這時,老人才徹底將話聽了個清楚。
見陸川一副正派的樣子,老人才放鬆了警惕。
“是是是,我是阿清的爺爺,你好,你是他的朋友嗎。”
“對,我來找他的,您知道,他去哪裏了嗎。”
“阿清上周才來給我送東西,說要去外地出差一趟,看一下貨。”
“看貨?”
陸川不解,又將聲音的分貝提高了幾分。
“對,應該過幾天他就回來了。”
“你叫什麼名字,等阿清回來,我轉告他,你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