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裏,宋箏箏被打腫的臉依舊沒有恢複過來。
“滄海,你一定要替我報仇啊,我現在這樣你還愛我嗎?我是不是不美了?
季滄海望著現在一言難盡的宋箏箏,他腦海裏閃過的是曾經的宋箏箏美豔的模樣。
宋箏箏風姿綽約,圓臉,雙眼總是水汪汪,含情脈脈,眼睛尾部還有一顆痣,擰不開水瓶蓋的時候還會嬌滴滴地喊哥哥,真的好生讓人憐愛。再看現在宋箏箏的臉就腫得跟饅頭一樣,他連看都不想看。可是還得敷衍她。
“打完針就好了,沒事的。”“你快說我是不是不好看了。”宋箏箏十分地在意自己在季滄海心中的形象,好像得不到季滄海的肯定會死一樣。
眾人進來了。“滄海你怎麼回事?”“誒呦,你別說這臉還真的腫得像饅頭一樣。”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宋箏箏幹了什麼好事,大家心裏都巴不得她趕快爛臉。
宋箏箏同眾人爭辯,收好自己手旁邊的藥管,把臉別過去說:“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
李箐箐還是進來了,剛才她就在門外猶豫要不要進來。
“走吧走吧。”看到李箐箐來了王經理疏散了人群。“我們先回去了,這裏交給你好好處理,滄海。”王經理特地加重了好好這兩個字,看他這樣子怕濟滄海聽不明白又拍了拍他的肩膀,附在他的耳邊說:“巴蛇食象。”這下季滄海明白了領導的意思,像是警告,他心裏也有點發毛。
“箐箐你聽我解釋。”李箐箐:“解釋什麼。”李箐箐麵無表情,對於眼前這個男人她已經不抱希望了。海枯石爛,天長地久什麼的都是假的。
“對啊解釋什麼,你都看到了,季滄海他已經不愛你了,你還不趕快離開他,他現在愛的是我。即使你長得漂亮又怎樣,他還不是乖乖跟我走了?”李箐箐沒有搭理宋箏箏的話“濟滄海,我本來以為最近你身上的香水味新買的香水,現在是誰的不言而喻了吧。”發完了瘋,李箐箐已經恢複了平靜,畢竟沒人可以讓一個絕望的女人難過。
李箐箐就站在那,瓜子臉,大眼睛,雖然是單眼皮,但是美麗絲毫不減。哪怕是沒有打腫臉的宋箏箏也望而不及。
“箐…,箏箏她。”“出去說。”李箐箐阻斷了季滄海的話,她不想在宋箏箏這裏繼續失了臉麵。雖然她現在很想給宋箏箏幾個大耳刮子,送她歸西,但是克製住了。
季滄海則抬著頭跟在李箐箐背後走出去。
兩個人來到一處比較安靜的地方。
“季滄海,你怎麼對得起我,對得起你說過的那些話,難道你嘴巴裏說的愛我是假的嗎?”“不是的箐箐,以前愛過。”“那現在呢?”“……”濟滄海沒說話。“現在呢。我問你現在還愛不愛我?”“不愛。”季滄海回答的幹脆。眼神裏是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
“你可曾記得你說過你要娶我?”“承諾都作廢嗎?滄海你知道我有多難過嗎?”“又不止你一個人會難過,我也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