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荷回到宿舍。“蒲荷吃水果了。”什麼!有水果吃了。
蒲荷一個箭步就走到放水果的桌子。“我來了。”看起來不錯。葡萄顏色很黑,很大一顆,通體就像黑色的寶石,就像五毛錢兩顆的玻璃珠加起來一樣大。
蒲荷拿起一顆放在嘴裏,好甜。沒想到這黑色的葡萄不僅外觀長得像寶石,還跟抹了蜂蜜一樣甜。
“怎麼樣,不錯吧。”蒲荷的兩個舍友問她。“很不錯,很好吃。”“你們快來多嚐嚐。”“不吃了,留給你吃。”這麼好的嗎,蒲菏說。蒲荷又覺得這樣子不太好。又想叫上次那個沉默的另一個舍友過來吃葡萄。她沒過來吃。
蒲荷就又問:“你們真的都不吃嗎?”“真的。”“那好吧。”蒲荷覺得這葡萄也挺甜的,而且也洗過了,因為上還有水滴。就幹脆一手好幾個抓起來吃了。沒幾下就幹掉了一大半。“真好吃!”
蒲荷把剩下的一半葡萄放在書桌上,就又繼續開始她的創作。她先是畫一條珠光色的長裙,裙子右側下擺做個折扇形褶皺,胸口上別著一枚銀色胸針,領口是v領的。裙子下擺是魚尾。顯得好看又有氣質。可是蒲荷又覺得不夠好看。就又不畫了。感覺少了點什麼。
她想問她的兩個舍友這麼畫覺得好看嗎,參考一下別人的意見,以便於蒲荷修改後來的設計。
她的兩個舍友居然都不在,應該是剛剛出去了。她們沒有坐在蒲荷旁邊,至於什麼時候出去的蒲荷也不知道。
不是還有一個嗎。蒲荷看向她的床位,發現她居然也不在。想她心情不好,可能也出去了吧。大家出去很正常,蒲荷也沒有多想。她想去教室,去教室拿她的另外的筆給設計稿改改。
她就走路出去了。
“你快點,把她的那些畫作藏起來,我看她怎麼比賽。她不是很厲害嗎,哼。”什麼?有人想藏她的畫作。她趕緊藏好,想著等她抓住她們。她一路蹲著走到教室門口,就要進入的時候,看見了她的兩個舍友在她的位置上東翻西找。把她辛苦畫的稿子撕掉。
她的畫作在她們手裏變得粉碎。她們兩個人麵目猙獰,臉上的笑意肆意張揚。蒲荷隻覺得這樣的兩個人實在過於可怕,就像是吃人的魔鬼,不,比魔鬼更可怕,倒像是披著羊皮的狼,看不出真麵目。驚呆到了蒲荷。
蒲荷也不是傻子,趕緊拿手機拍下來,想著做證據。她小心翼翼拿出手機。先把手機拍照聲音關掉。“你藏好了沒,小心那個賤人發現。”教室裏傳出她們兩個的聲音。真是可怕!蒲菏在心裏想。
蒲荷也不慣著,直接拿手機拍了下來。拍完之後蒲荷還想著要不要進去直接懟她們。可是又不想跟她們做仇人,得罪人很不好。蒲荷又不是那種樹大招風的人,平日裏又很低調。就感覺挺無奈。
走廊傳來腳步聲。蒲荷趕緊躲進隔壁班。聽聞腳步聲沒了,四周沒人。她才出來。重新回到教室。“班長在裏麵。”然後兩個人就灰溜溜地出來了。蒲荷趕緊躲起來,她可不想跟這兩個人打照麵。
那兩個舍友走了。
班長還在。“班長!”蒲荷叫住王文。王文對她的到來似乎很開心,還笑了。“蒲荷,你來了。我還以為你不在教室。”“哦,對了剛才有人撕你的稿子。班長直接把事情告訴蒲荷。”“嗯,我知道了。班長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你說吧。”“我想去外麵租房子。”“租房子?這件事我得跟班主任說說。”“隨著,蒲荷把剛才拍的照片拿給班長看。”“你剛才在啊。為什麼不進來阻止她們呢。”“我剛才在教室聽到聲音,以為是那個人跑我們班級來。我過來後發現是我們宿舍的。於是我就把她們做的事拍起來了,就跟你商量租房子的事情。”蒲荷一口氣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