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歌摸了摸鼻子,誰能告訴她,這種情況下要怎麼搞定。
丸井文太拉了拉她的手,還是那張殺傷力十足的笑臉:“流歌,我們走吧。”
被蠱惑的流歌剛要點頭答應,旁邊就傳來了跡部景吾不滿的聲音。
跡部抓著她另一隻手:“真遺憾啊,她得跟著大爺我走。”
丸井文太的臉一沉,兩人凝視著對方,氣氛沉重的像是千斤的枷鎖。
流歌要被兩人之間的暗流湧動淹死了。
她咬著牙說道:“閉嘴,你們倆乖乖跟著我坐電車。”
丸井文太委屈巴巴地看著她:“我隻想我們兩個人走。”
跡部景吾擰著眉毛,突然來一句:“電車?”
流歌這才想起來,這個大少爺就沒有坐過電車。
她頭疼的捏著鼻梁。
三人站在地鐵站,跡部景吾環著胸左右掃視了一圈,不滿的神色愈加的重了。
這人挨人,人擠人的,不符合他華麗的風格。
“流歌,我真的要懷疑你的腦袋到底在想什麼?坐私家車不好嘛?上這裏找罪受。”
丸井文太眨了下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不會沒坐過吧?還有跡部景吾你做不到的事啊。”
流歌聳聳肩膀,漫不經心。
“小景,偶爾坐一次也沒關係啦。”
電車進站,她招呼兩人一起上了車。
這一路,跡部景吾的嘴撅的都能掛油瓶了,他對這次的電車之旅相當的不滿意。
流歌靠在扶手上掛著耳機練習英語聽力,就看著兩人一個神色鬱鬱,一個臉色別扭,撲哧一下就笑了。
“不知道還以為你們兩個是三歲小孩呢,看你們這一臉不開心的樣子。”
丸井文太攤攤手:“還好啦,就是多了一個電燈泡。”
跡部景吾聽完笑了:“電燈泡?你還挺有自知之明,啊嗯?”
丸井文太不服氣:“我喜歡她。”
這直白示愛的話,讓跡部的臉上青黃交加,他看了一眼流歌:“真巧,我也喜歡她,你倒是挺有眼光。”
說完他就背過身,真是的,居然讓大爺我說出這種話,麵子裏子都丟沒了。
獨自在一旁生著悶氣。
流歌沒聽真切,秀眉微蹙:“你們兩個剛剛說什麼呢?”
兩人同時搖了搖頭,表示他們沒說什麼啊?你是不是聽錯了?
流歌一腦袋的問號,不過看他們的樣子,她好像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到了學校門口,丸井文太揉揉流歌的腦袋,在她耳邊說道:“改天我們一起去玩花滑吧。”
流歌聽完眼睛一亮,瘋狂點頭。
丸井文太得到他的肯定答複,衝她揮了揮手,轉身離去。
流歌一轉頭就對上了跡部黑的跟鍋底一樣的臉。
她戳了戳他的胳膊:“我們進去吧。”
回到教室裏,流歌腦袋開始放空,思考著最近得到的兩條提示線索。
他就像一朵美麗的鳶尾花!
他喜歡吃鰻魚類的食物!
鳶尾花啊,她直接就想到了幸村精市,鳶尾色的頭發。
至於另一個……
菊丸英二好像很喜歡吃鰻魚?手塚國光好像也很喜歡鰻魚茶,這個她就很糾結了。
想了一會兒她下意識的偏向了手塚國光那邊,連她自己臉紅了都沒發現。
下課後,跡部景吾皺著眉看著她那副蠢樣,敲了敲她的桌子。
流歌回神:“怎麼了?”
跡部景吾:“這月底陪我去參加一個舞會。”
她有些無語:“商場上的這些交際都是我哥去的,我不要去。”
跡部眯著眼,不開心:“我是讓你跟著我去,啊嗯?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