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煩請您給治治,好歹讓他看起來氣色好些。您放心,不用多久,撐過明天就好。”
“那行吧,不過,你能給他鬆開嗎?”
“您知道的,這是不可能的。”
“那把膠帶去了吧。”
“這…”
“這也不行?那你還讓我救什麼人,直接捂死算了。”
“行,聽您老的,揭了膠帶。”
光頭親自走到明璽跟前,撕掉膠帶,他把膠帶隨手一丟,血珠泛起兩三點,滴在明璽的眼角。
燈光一打,明璽的臉顯得有些妖冶。
老李裝模作樣的為明璽治療半天,然後拍了拍他,起身說道:“行了,這下就該醒了。”
說完,他先走了出去。
光頭不放心,還要在這兒等一等。
“不是說醒了嗎?”
確實醒了,本來也是裝暈的,那老李一走明璽就慢慢睜開了眼。
光頭鬆了一口氣,手反射性地要拍過來,卻硬生生轉了個彎,打在後麵的手下身上。
“瑪德,醒了就好好待著,我大發善心給你的膠帶去了,你可別不識好歹地大喊大叫啊,不然就沒你好過的。”
明璽趕緊點點頭,適時地表現出驚嚇。
光頭看他這樣很滿意,就帶著手下出去了。
隨後,又有兩個另外的人在明璽身邊看著,那細高個和絡腮胡不知道去哪了?
有人給明璽送來了飯,又是一個碗,隻是這次碗裏的粥比上次的稠,還能看見幾個肉絲。
“咳咳,大哥,我這樣也不能喝,你能不能幫我起來。”
“這是麻煩。”
那人怕光頭說他喂飯不好,隻得叉著明璽的胳膊將他半坐起來,也不管會不會嗆著,就直接往明璽嘴裏倒。
明璽隻能拚命地仰著頭,嘴角兩邊的粥都順勢流下去了,嘴裏的粥更是連咽都顧不上咽。
但他得盡量多多的喝,他還要保存體力。
而且剛剛在那人扶起自己的時候,他順手拿走了他的打火機別在腰上,拿衣服遮住。
因為是貼著,而且明璽動作很快,所以監控都沒有察覺。
那人灌完沒有多餘的動作就出去了。
而光頭出門就想起那兩人,看個人都看不好,還能在人票跟前打起來了,必須按規矩辦。
沒過一會,門外就傳來了慘叫聲,明璽跟前的兩人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寒顫,都往對方身邊靠了靠。
趁這功夫,明璽把手壓在身下,快速翻動著,又怕監控看到,不敢大動作,出了滿頭的汗也不敢放鬆一下。
手腳因為被綁的太緊,勒出了一道道的血條,他顧不上痛,終於在二人回神過來解開了繩子。
但是他沒有鬆開繩子,仍保持剛才的姿勢,隻是身後,一隻手拽著繩子,另一隻手抓起一把塵土。
就這樣又過了不知幾個小時,明璽看那兩人忍不住打盹。
就是現在,明璽看準時機,“刷”地一下,繩子落地,他手撐著地站起來,因為長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起來時還晃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