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能暈,不能暈在門口
身體的速度比腦子還快。
伸出手臂,她狠狠咬了下去。
咬得過狠,手臂都咬青了,留下深深的牙印,還微微有些出血了。
疼,很疼。
疼得趙語手臂發麻,腦子都清醒了。
她推開門,見夜班的室友居然都起床了。
“趙語,你怎麼了?昨天晚上怎麼沒有回來?”
一名正在收化妝品的室友驚訝地看著她。
趙語微微一笑,虛弱地說道:“手臂撞骨折了,我先休息一下啊,現在還是感覺不太舒服。”
“好好好,那你先休息,我們下去吃飯了。”
“嗯嗯,拜拜。”
“拜拜。”
隨著房門的關閉,強撐不住地趙語忍不住胯下肩膀,走到床邊,脫了鞋,鑽進了被窩中。
“喂,老大,今天還是很不舒服,現在發燒了,今天還是不能去上班了,抱歉。”
聲音嘶啞,虛弱。
讓對麵的人完完全全能夠聽得出她現在有多難受。
“好,你好好休息,不是都請假了嘛,怎麼還打電話過來彙報。”
“這是必須的,老大,我太難受了,先睡了。”
電話掛斷,趙語立即昏睡了過去。
同一時間,黔州。
“二姐,你接我出來幹嘛?今天才星期二。”
趙念正看著小吃攤子,看看要買什麼吃的回去。
聞言低頭看著趙有,“不是我要接你,是大姐喊我接你。”
“大姐!”
趙有一下子就激動起來了。
“大姐什麼時候和你說的啊,她什麼時候回來啊?”
趙念撇撇嘴,就隻記得你大姐。
“明天早上就坐飛機回來了。”
趙有驚呼一聲“好耶”,高興得團團轉。
“那那那,那我們多買一點吃的。”
趙念無語。
“我才不買。”
小心翼翼望著趙念的趙有:是嗎?那你手上拿的是什麼,你手上拿的不就是大姐喜歡吃的嗎?
一個小時後。
趙有看著麵前十八樓高的樓房,一棵粗大的紫藤蘿樹和它相依為命。
大概近十米的紫藤蘿像瀑布一樣流下,現在已經五月份了,近六月份了,但花朵依然怒放。
在頂樓,迷迷糊糊還看到一株偌大的盛放的粉色玫瑰樹傾斜而下,沐浴著陽光,懶洋洋地伸直了她的腰肢。
但趙有此刻卻是顧不得欣賞美景了
而是難以置信地又問了一遍自家二姐,“你確定大姐讓你租那麼高的房子?”
“而且是在頂樓?”
“而且還沒有電梯?”
“而且還是我們自己爬樓梯?”
趙念點頭,我確定大姐讓我租很高的樓房,而且是在頂樓。
但是不確定她讓我租沒有電梯的,而且是讓自己爬樓梯。
但口不從心。
“對,都是大姐說的。”
趙有震驚。
“為什麼啊?大姐瘋了,你也瘋了嗎?到底是你看上了這兩棵樹,還是大姐一味要求你租的啊。”
趙念:“……”
嗬嗬,膽子大了是吧,都敢懷疑自家親姐了。
“你有本事就把這種話和大姐說,去,你去說啊。”
一聽到大姐這個詞,趙有乖乖閉嘴了。
OK,幹不過你們兩個,我還不能閉嘴是嗎。
現在那麼多東西,我看你怎麼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