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明月被這麼看著,隻覺得麵子盡失,最後在經紀人的掩護下,招呼都沒敢打,就匆匆離了場。
溫涼一出衛生間,就見到了等在遠處走廊的賀時初。
肩寬腰細,腰板筆直。
在昏暗燈光下,有種驀然回首那人就在燈火闌珊處的即視感。
賀時初看向溫涼,眼神中帶著能燒盡周圍一切的炙熱。
這份炙熱,讓溫涼不由自主的後退半步。
賀時初大步上前,將人攬在懷裏。
霸道的不容許溫涼有寸步退避。
“你…你這是怎麼了?”,溫涼被他震懾住,顫巍巍的問。
賀時初在溫涼頸窩拱了拱,輕嗅著她的發香。
“沒什麼,就是不懂為什麼總會出現這麼多讓人心生厭煩的人。”
賀時初聲音有些悶悶的,和小笙難過時的撒嬌有些相似。
這麼多應酬,要是自己也會煩的。
更何況賀時初事業發展到今天,遇到的困難和應酬肯定是數不盡數的。
溫涼也不知怎的,仿若被攝魂了一般,安慰的撫了撫他。
後來打車回家,溫涼全程都在裝睡。
賀時初看出來她是害羞了,可還是趁著溫涼裝睡,將她的頭輕輕靠在自己身上。
溫涼本就是裝的,靠在賀時初身上的一瞬間就僵住了。
這麼一僵,就錯過了醒來的最好時機。
不知道怎麼裝作醒過來才最自然,溫涼就隻能這麼一直裝睡。
賀時初聽著溫涼砰砰跳的心聲,歡喜的他恨不得親上一口。
後來還是怕這麼做會讓溫涼將自己蒸熟,便隻能作罷。
可即便如此,賀時初在下車時,還是不死心的占了溫涼的便宜。
司機說到地方了,溫涼解脫一樣,正欲‘悠悠轉醒’,賀時初就湊近到了她的耳邊。
“溫涼,到家了。”
語氣輕柔,呼吸間,撩撥的溫涼險些自燃。
溫涼也顧不得自然不自然了,猛的坐起身,彈簧一樣開了門逃出去。
賀其笙早他們一步回來,切了西瓜正坐在院子裏乘涼。
“嗯?”,賀其笙一臉迷茫。
賀時初含著笑意慢悠悠邁步進門。
“你又怎麼招我媽了?她怎麼一回來就跑屋裏去了?”
“不告訴你”
賀其笙懶得理他,白了賀時初一眼,就又悠哉悠哉的坐回在搖椅上晃悠著吃西瓜。
賀時初呢,美滋滋的回了屋子,癡漢一般的摸了摸自己嘴巴。
房間裏的東西已經被賀其笙給收拾回來,所以溫涼一回來就捂著臉撲到被子裏。
躲在被子裏,溫涼半天沒鑽出來。
直在被子裏念叨著“丟死人了!”
剛剛起身太急,嘴巴不小心擦到了他。
就那一瞬,賀時初應該也沒注意到吧?
這麼想著,溫涼好歹給自己哄得放了心。
晚間拆頭發的時候,溫涼這才想起發簪忘記還給賀時初了。
今天太尷尬了,還是等明天再說吧。
下午賀時初拿出來的時候,粗粗的看了一眼,隻覺得它異常精致。
現在仔細端詳著,木料烏黑細膩,玉質潔白無瑕。
雖是最為簡單的造型,組合在一起卻更顯精巧。
就是這玉,摸起來的觸感,怎麼這麼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