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婁曉玉是二十八號當鋪的老板。雖然隻有十八歲。但我和二十八號當鋪的緣分卻是很早就注定的了,這是一個很長很長的故事,這個故事還要從我出生的時候說起。
我出生在一個寒冷的冬天,那天下著鵝毛大雪。由於大雪封路(我家住平原所以不是封山),隻能選擇讓我在家裏出生。我出生的頭兩天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然而到了第三天開始我便哭鬧不止,任憑家裏大人怎麼哄都不管用。這時候有人說我是被不幹淨的東西嚇著了,要收魂才行。可是把村裏懂行的李奶奶喊來看,說我並沒有被嚇著。
就這樣一直到了第六天的中午,我奶奶午休的時候做了一夢,夢見一個白胡子老者說:“此女天生不凡,是二十八號當鋪的少主。若想止住哭聲,今天傍晚酉時,院東南有一塊玉佩,拾回家中,給此女戴上,方可保平安。切記切記,老夫去也。”
話說我奶奶醒後看了一眼時間,正好是傍晚酉時。按著夢中老者的話,果然在院東南角看到一塊玉佩,便拾回來。給我戴上,說來也怪,就在我戴上玉佩的一瞬間我竟然不哭了。我奶奶想起了《紅樓夢》裏賈寶玉的故事,便給我取名:婁曉玉,小名:小貓兒。一來說歪名字好養活,那時孩子們小名叫小貓、小狗的很多,二來是那個玉佩的形狀像一個小貓。
就這樣我戴著貓形玉佩快樂地成長著。然而在我三歲那年,發生了一件非常非常危險又奇怪的事情。那一天爸爸、媽媽還沒回來,奶奶在院子裏幹活。我自己在屋子裏玩。可是看著天越來越黑,我突然相幫爸媽做飯,可就在我想的時候,我的手中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塊打火石。就是古代那種,而且灶火堂旁邊還放著一捆柴火,要知道這些東西平時都放在我夠不到的地方。
看著手中的打火石和地上的柴火,生火做飯的念頭更大了,於是我便朝著柴火走去,拿著手中的打火石,對著柴火一下、兩下、三下,點著了。學著大人的樣子往灶火堂裏添火。也就在這時一瓢冷水從天而降,然後我一抬頭,看見了爸爸滿臉凶光地看著我。接著奪過我手中的洋火,說:“你想幹什麼,是不是想把家給點了。”說著大手便打向了我的小PG,我哇的一聲就哭了。
這時,在院子裏幹活的奶奶聽見我哭了,進屋後說:“你幹什麼,好好地又把他弄哭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哭任憑誰也哄不好。”我爸爸接著說:“不能因為她愛哭就不管教她,她玩火,要不是我回來得及時,這房子就被他點了。”隻聽我奶奶說:“她玩火,你說的什麼夢話。她從中午一直睡到現在,睡得好好的,倒是你一回來,一巴掌把她打哭了。”奶奶一邊說,一邊哄我。然後接著說:“對了,你媳婦呢?”
我爸接著說:“回來的時候,看見一戶人家搬家,聽說是個高人。我媳婦去哪裏了,一會兒就回來。”正說著隻見一中年婦女和一男子進院而來。奶奶繼續一邊哄我,一邊說:“我的小乖乖。不哭了不哭了。看咱家來客人了,快叫叔叔,叫叔叔。”
隻聽中年男子說:“老人家,不可亂說。亂了輩分。論輩分她還是我小師叔呢?”說著便跪了下來。行叩拜之禮:“師叔在上,受侄兒一拜。”就在他跪拜的一瞬間,我突然不哭了,並說道:“師侄不必多禮了,請起請起。”說話完全不像一個三歲孩子所言。可是說完這話,我又幹起了孩子該幹的事情,自己玩自己的了。
這可把大人們嚇了一跳。媽媽連忙問:“大師,這孩子是不是被不幹淨的定東西給迷住了,而且我們一直生活在農村,從來未拜過任何師傅,而且剛才說的話又不像一個小孩子說的話。”那大師說:“此女有她的宿命,天機不可泄露。我能說的是此女乃二十八號當鋪的少主,到她年滿十八歲之時。便是接管當鋪之時,到時候我們師侄的名分也會公開。如今我們生活在村裏,在有外人的時候,此女稱我為那叔,在沒有外人的時候我們應當以叔侄相稱。”他一邊說一邊把玉鐲戴到了我的手腕上,“小師叔,意下如何。”
“方可,方可。”又是一句孩子不應該說的話。就在我答應的一瞬間,手腕上的玉鐲消失了,而小貓玉佩卻一閃一閃的。“師叔答應了,甚好,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