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關芝媛說完端起咖啡在嘴邊輕噓了一口,動作優美典雅,不失風範。
歐利放下咖啡便直接走了出去。
“說吧!”顧憶辰靠向椅背,手裏的鋼筆隨意的在手指上轉動著,動著輕快迷人。
“說什麼。”關芝媛再次端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打起啞謎來。
“來這裏的目的。”她關芝媛那點心計,不用猜就知道她來這裏的目的。
“不愧是世間的傳奇人物,連別人來這裏的動機都知道得一清二楚。”關芝媛不是沒見過他的本事,隻是永遠都看不穿他而已。“我要見亦暄,。”關芝媛也懶得跟他繞彎子。
“為什麼。”顧憶辰坐直身體,黑眸瞟了一眼沙發上的關芝媛,繼續翻閱資料來。臉上依舊是是淡淡的笑。
“你不能總將她給藏起來啊!我們是她的朋友,也想見見她啊?你這樣做跟囚禁她有什麼兩樣。”關芝媛明顯的很不讚同顧憶辰這種做法,身為女人,要的是,愛的保護,而不是因愛而被囚禁。
“囚禁,關芝媛你說的很好笑。我有囚禁她嗎?我有不讓你去看她嗎?還是你認為有更好的方式來保護她。”顧憶辰半低著腦袋,額前的劉海擋住了他黑眸裏的可怕。
關芝媛被他這麼一問反倒沒有了語言,臉頰微顯尷尬。“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隻是想讓她出來走走,吃頓飯,我們幾個都好久沒有好好的聚聚了,不會這你也要反對吧?飯後我自當親自送她回家,保證不會出什麼意外。”
“你拿什麼向我保證。”顧憶辰抬起腦袋,嘴角扯過嘲笑,如果不是自己在家裏弄上層層措施,自己現在還能安安靜靜的在這裏工作嗎?
“顧憶辰,你什麼意思,你是怕我將秦亦暄拐賣了不成。”關芝媛有些火了,二十幾年的朋友,居然被他扣上這等罪名,把自己成了拐賣人口的販子。
“你要這麼想也行,人,我不會讓你們帶到。想見她,去我的別野,或許帶上她那幾個朋友一起去也行,你走吧?”顧憶辰開始下逐客令了。
“哼!顧憶辰沒想到今天我才真正的認識你,你根本就是一個無奈。我最後問你一句,讓不讓秦亦暄出來。”關芝媛站起身,狠狠的瞪向顧憶辰。
“你不是說了嗎?我是一個無奈,無奈怎麼會讓她出來呢?”顧憶辰不怒反笑。眼神更是捉摸不透的深不可測。
“好,你行,你這個朋友,算我白認識了。”關芝媛抓起桌上的包包負氣的走出了顧憶辰的辦公室。
顧憶辰看著搖晃的玻璃門,深吸了口氣,倒向椅背,不是他不肯讓她出來,而是不知道讓她出來以後,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一回家就可以看見她,哪怕她恨自己入骨。
“什麼嘛?連一點商量的餘地都沒有,他顧憶辰到底在害怕什麼。”關芝媛站在電梯門口等著電梯,腮被氣的鼓鼓的。
“咚”電梯門被打開,歐利走了出來,因為手裏拿著文件,正在看,一時間沒有注意到電梯門口有人,差點撞過正著。
“呦!芝芝小姐,你這是怎麼了,這麼快就要走了。”還好身手不懶,及時刹住了車,看著眼前的關芝媛,好奇的問道。“怎麼臉色看起來怪怪的。”
“還不都是那個顧憶辰,算了不想提他,提起就來火。”關芝媛雙手叉腰,難得的粗魯,臉上更像是蒙了一層灰,兩個字,難看。
“哦。”歐利不明的哦了一句,抓了抓腦袋走開了。“我還有事就不奉陪了。”
關芝媛偏頭看向離開的歐利,狠狠一跺腳,走進了電梯,按了二十八層的按鍵,電梯緩緩向下,在二十八層被打開。
“唉!那人是誰啊!怎麼隨便就進來了。”劉曉端著咖啡,靠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看向氣衝衝走進來的關芝媛,向身旁的蕭雨問道。
“你不覺得她很眼熟嗎?”蕭雨眯著眼睛,像是在回憶什麼。
“白癡啊?那不是上回慶功宴,具體來說是訂婚宴,當眾讓莫大少爺出醜的那個人嗎?”張靜白白眼,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嘲笑。
“哦,關芝媛高小姐。”蕭雨拍了拍手,總算是想起來了。“但是她來這裏幹什麼。”
“你忘記了嗎?在慶功宴上她可是跟我們的秦總監和高總監很要好的,說不定這會是來找我們的高總監的。”劉曉端著咖啡走向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在參與這無聊的話題。